“是那個女人的人?”
記者們徹底沸騰了,他們調轉鏡頭,瘋狂地對準舞臺上這戲劇性的一幕。方少秋的掙扎,保鏢的冷漠,還有地上崩潰的方少嵐,共同構成了一幅荒誕又真實的畫面。
主持人已經完全失去了對場面的控制,他拿著話筒,站在舞臺的角落,臉色發(fā)白。
混亂中,一個扛著攝像機的前排記者,把鏡頭推到了極致。他的位置很好,正對著那個講臺。
他一直沒有移動鏡頭,死死地鎖定著那本畫稿。
“等等!”
他突然大喊了一聲。
“那是什么?”
他的聲音穿透了現場的嘈雜。
“最后一頁!畫稿的最后一頁!右下角!”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他這句話重新拉回到了那個小小的講臺上。
離得近的記者們紛紛伸長了脖子,踮起腳尖。
“有什么東西?”
“太遠了,看不清!”
“是不是有什么印記?”
那個最先發(fā)現的記者,聲音里帶著發(fā)現新大陸的激動。
“有!真的有!是一朵花!一朵很小的花!”
這個確認,像是在滾油里潑進了一瓢冷水。
整個會場炸開了。
負責現場直播的導播,立刻通過耳機下達了指令。
“三號機!三號機推上去!給特寫!”
舞臺側面的高清攝像機,鏡頭緩緩移動,對準了那本攤開的畫稿。
焦距調整。
放大。再放大。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會場中央的大屏幕上,畫面切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