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棠同志,是我們廠里對職工的管理沒做到位,讓你受委屈了。”
姜海棠忙說道:“陸廠長您客氣了,個別同志的問題,那是個人的思想問題,不是廠里的問題。”
陸良辰對姜海棠的回答滿意,點頭之后,將手中的飯盒交給張尚文。
“我晚上回來會遲一點,勞煩您幫忙打飯。”
大師傅應下,陸良辰轉身離開。
看到陸良辰離開,趙秀芳又活過來了,還想得吧幾句。
她才張嘴,忽然聽到張尚文怒喝的聲音。
“趙秀芳,你還不來上工,又偷懶?這些活都等著我干呢?”
趙秀芳不滿張尚文只呵斥自己,不呵斥姜海棠,回到了食堂檔口前還在嘟嘟囔囔。
但她不敢明說,免得張尚文罵的更難聽。
“咋?自己干啥的都不知道了?”
張尚文用力的將手中的鐵勺子在案板上敲擊了一下。
等眾人各自去干活,張尚文靠過來,壓低聲音說:“丫頭,別人說的話,不用放在心里。”
姜海棠心中一暖,忙笑著說:“您放心,張叔。
要是真把別人的話都放在心里,這日子怕也過不下去了。”
“李勝利是個糊涂蛋子,梁素雅我瞧著也不是個好的。
不過你放心,我們棉紡廠,別的不敢保證,好人肯定多。”
聽張尚文這話,姜海棠都沒忍住笑了出來。
“謝謝張叔。”
再說梁素雅哭哭啼啼的跑出去,并沒有回自己家,而是跑到了二叔梁和平的家里。
梁和平是廠里的工會主席,手中雖然沒有太大實權,但好歹是領導層的。
梁和平的媳婦李大妮看到梁素雅哭著沖進來,放下手中的飯碗問:“你咋這時候來了?”
梁素雅太難過了,都忽略了李大妮眼里的厭惡。
是的,李大妮對梁素雅現在是厭惡更多。
這個侄女,以前看著還不錯,聰明嘴甜。
可最近干的這是什么事兒?找個男人,是有老婆的。
現在好多人笑話梁家的閨女當了小老婆。
連帶的她這兩天都沒少被老姐妹們笑話。
“二嬸,二叔,你們得幫我,幫我把姜海棠那個女人趕回鄉下去,我再也不想看到她了,別人都笑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