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再給于振濤一次機會,就看他是否識趣,如果不識趣,找個理由收拾了。”
泰康帝平復一下憤怒的心情,擺擺手說道。
于振濤在別人眼里是高高在上,權勢赫赫的定遠伯,可是在皇權眼里,也是一個可以隨時處置的人。
“是,陛下。”趙洛躬身道,沒有絲毫的詫異,皇權無情,他見過太多了。
第二天,早朝結束后。
泰康帝還沒來得及歇息,一名太監到來,畢恭畢敬道:“稟陛下,定遠伯求見。”
“哦?來得正好。”
泰康帝滿意地點了點頭,淡笑道:“讓他進來。”
“是,陛下。”
泰康帝看著旁邊的趙洛,笑道:“看來這定遠伯是一個聰明人,不枉朕對他信任。”
“陛下,慧眼識英才。”趙洛小小的恭維一句。
片刻后,于振濤走進書房,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誠惶誠恐道:“臣于振濤,參見陛下。”
“起來吧,這么著急覲見,可有要緊事情。”泰康帝擺擺手,臉上帶著耐人尋味的笑容。
既然決定要賭,就一把梭哈,壓上自己全部的身家。
于振濤不敢有任何隱瞞,立即把昨天伯爵府中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說出來。
“那個彩珠朕還有點印象,朕記得那是定遠伯你剿匪平叛歸來,為了表彰你的功績,朕下旨賞賜給你的。”
“說實話,朕對那顆彩珠可是十分喜愛,因定遠伯你立了大功,朕才忍痛割愛賞賜給你。”
“如今看來,定遠伯你似乎并不喜歡。”泰康帝輕輕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
話語中聽不出任何喜怒哀樂。
于振濤驚得渾身一哆嗦,再次跪在地上,顫聲道:“陛下,臣罪該萬死,臣罪該萬死,請陛下恕罪。”
“請陛下看在臣這些年忠心耿耿,雖無功勞,卻有苦勞的份上,饒恕臣一次。”
“臣教子無方,臣愿意承擔所有的罪責,請陛下恕罪。”
“起來吧,你對朕的忠心,朕心里明白,這次功過相抵,就算了,另外你閉門思過一月,好自為之。”
“還有你那個兒子,難堪大任,你還是重新培養一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