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鴛聞言一怒:“你別管我,我只問你,愿是不愿!”
陳閑:“不愿。”
石鴛:“為何?!”
陳閑倨傲不屑:“馬匪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入不了你牛爺的眼。”
“大膽刁民,你何以如此狂妄!”
石鴛一腳踹向槍底,整桿亮銀槍旋轉飛起,被他牢牢握于手中,單手提槍對準陳閑,喝道。
目視這桿在月華下光鮮亮麗的亮銀槍,陳閑瞇起眼睛,淡淡說道:“堂堂槍王傳人,若是讓我赤手空拳與你交手,就算贏了,怕是也勝之不武吧?”
石鴛:“……”
“好,好膽識!”
“玉豐縣內,聞吾名者,無不喪膽!”
“你是第一個敢挑戰我的人!”
石鴛將長槍杵進地面,眼神微抬,無比熾熱:“那就讓我瞧瞧,你究竟有幾分本事!”
說罷。
直朝陳閑沖來。
雙方拳腳相接,短暫交鋒之下,就已經讓小婢妻那邊緊張到撓破了窗紙。
這完全就是一場古武與現代綜合格斗的較量。
作為前世全球最強的雇傭兵王,陳閑所練皆是殺人技,不同于那些擂臺表演,在毫無規則的條件下,他可以說是已經站上了綜合格斗界的最頂點。
反觀石鴛,雖然也是招招致命,但論訓練和戰斗經驗,顯然要遜色于陳閑。
被陳閑抓住機會。
一腳踢中要害!
石鴛臉龐猛抽,瞬間擺出母雞下蛋的姿勢,撲通跪地,不停顫抖。
梅詩韻手捂紅唇,看著都疼……
月光下,陳閑神顏俊朗,倨傲俯視:“我這個人心氣太高,區區馬匪,還入不了我的眼。”
石鴛痛苦抓著褲子,緩了好一陣子。
豆粒大的汗珠從額頭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