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場音樂飄飄裊裊送進耳鼓,樂隊正在場中徐徐的演奏著,可美妙的音樂卻絲毫不能讓我平靜。
繼續沒話找話,“你今天不是陪于大少出場的么?”于景哲那么要面子的人,不可能不挑個像樣的女伴。
可江城能比過李嬌嬌的著實不多!
李嬌嬌一笑,“她呀!現在可誰也看不上,正為一個女人著迷呢!”
我恍然,立時想起于大少昨天說過,正在迷戀一個失憶的女孩。
我倆正在這聊著,忽然有人頂了頂我的腰眼,“于大少,久違了!”
回過頭,一雙蒼老卻仿如鷹隼的眼睛正盯著我。
他頭發花白、身軀佝僂,可這樣的老人……卻沒來由的讓我腳底板發寒,而那聲音聽起來也似乎……
怎么有點兒耳熟?我的腦海里飛速的回憶著,嘴上卻回答,“老先生,您認錯人了!”
那老者笑瞇瞇的,手里拄著根拐棍兒,另一手卻點了點我,“我從小看著你長大,怎么可能認錯?不就是最近曬黑了,又加了個內增高嗎?”
李嬌嬌這時忙接了過去,“六叔,這次您真錯了!這不是李大少,而是國棟建筑的滿玉柱,大少他還沒下來呢?”
那老者不可思議地盯著我,緩緩搖頭道:“太像了!簡直太像了!老朽自認眼力不錯!見過五官相似的,可卻沒見過連骨相都如此神似的!”
說完,竟用了一個奇怪的禮節,沖我抱了抱拳,“多有得罪!多有得罪!既是國棟建筑,那許勝利是您什么人啊?”
我一聽既然認識干爹,忙收回神思,生出幾分尊重,“伯伯,那是我干爹!”
老者眼睛再次一亮,上下打量著我,“你是……工縣的人?”
按理說我并不是,之前以為自己是秀縣的小村長大,可柳姨又告訴我不是。可我的心卻早已屬于工縣了。
便點了點頭,“呃……算是吧!”
“哦……這樣啊!”
他剛答了一聲,這時他身后卻有個女人喚他,“六爺!您該吃藥了?”
我的心猛然一震,“六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