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熊貓?jiān)摬粫詾樗藞霾。妥兂扇蹼u,所以他等不及兩年離婚冷靜期,想親自過來謀殺親妻了吧?
就他那點(diǎn)腦子、那點(diǎn)小九九,還想算計她?
感受到對方在她手下掙扎的力道,她還嗤笑:
“別反抗了,你越反抗我越興奮。”
“哦?是么?”
黑暗里,終于響起少年清亮的嗓音。
確實(shí)是小熊貓的聲音,可怎么也不像是小熊貓會用的語氣。
這個聲音聽起來陰冷狠厲,像少年殺手,不像笨蛋熊貓。
而且牧月歌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剛剛接觸時,這只小貓好像……沒穿衣服?
“他們五個,都是用這種手段勾引你的嗎?”
急促而灼熱的呼吸,突然噴灑在她臉側(cè),
“牧月歌,你怎么能這么輕易就上了他們的當(dāng)?”
“嘎?”
牧月歌大無語。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她這么瘦弱的人,怎么老有人想往她身上扣鍋?
“沈斷云,你其實(shí)是喝假酒了吧??”她牙齒磨得嘎吱響,“我剛還以為你認(rèn)錯人了,合著你知道我是牧月歌啊!你都馬上要成為別人的獸夫了,大半夜往我床上跑是怎么回事?你都不怕未來雌主知道你這么不守夫道,嫌棄你臟啊?”
“牧月歌……”
沈斷云又念叨一遍她的名字,冰涼的吻落在她下巴,
“我不想要別的雌主。”
“啊?你要自立門戶啊?沒有人緩解精神暴動也沒關(guān)系嗎?那你生活會很艱難誒。”
牧月歌雖然不懂這只熊貓大半夜抽什么瘋,但已經(jīng)開始用成熟的末世生存者思路研究他的發(fā)展方向,
“以你目前的實(shí)力,擺脫我后,應(yīng)該是可以在下城區(qū)混到不錯的生存資源。如果你……”
“不要離婚好不好?”
小熊貓的少年音里,夾雜了一點(diǎn)沙啞、一點(diǎn)清冷。
“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