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要不是在警局門口被送往醫(yī)院及時,否則她和溫瑾都要涼。
蕭段鋮進(jìn)入病房順帶把門關(guān)上后,才問蘇婉,“能回答幾個問題嗎?”
蘇婉壓了壓嘴角,“問吧,知無不言。”
從今天開始,她,蘇婉,擁有了一個真正的家人,她不再是無依無靠的一個人。
既然這個妹妹站在警方這一邊,她自然也會好好配合。
蕭段鋮問:“關(guān)于今天的車禍,你平時有沒有什么仇家?”
要知道律師這一行是最容易結(jié)仇的,不管是打贏了還是打輸了,都走到打官司這一步,總會遇到一些胡攪蠻纏,蠻不講理的人。
特別是家庭律師負(fù)責(zé)的那一塊,大部分想要結(jié)束婚姻的有不少是因為家暴。
某些男人就是個超雄,同樣也會危害到律師的正常生活。
蘇婉仔細(xì)想了想,大概是剛才被護(hù)士說有點輕微腦震蕩的緣故,這會兒腦子還有點暈暈乎乎的。
她擺了擺手,“仇家倒是沒有,我獨來獨往慣了,說實話看我不順眼的人也很多。”
溫瑾此時已經(jīng)坐起身,上前一把拉開病床隔簾,不解道:“為什么看你不順眼?”
凌硯剛整理完快餐盒,就見溫瑾生龍活虎地下了床,立馬把人拽回病床,“等傷好了在動。”
許是太過用力,溫瑾感覺傷口被扯了一下,疼得臉色一白,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疼,太疼了!
不由得腹誹:怎么自由了,身體還嬌氣上了?
溫瑾很不滿,她杵在原地瞪著凌硯,從牙縫中蹦出幾個字:“莫挨老子。”
三個人都看出了溫瑾的痛苦面具。
蘇婉心疼地看著她,試圖用她身上發(fā)生的事轉(zhuǎn)移溫瑾注意力。
“在律所里,我大部分情況對事不對人,但是有幾個律師很喜歡搞人情那套,大概是因為我從小沒有父母,不懂人情那套,很多時候也不合群,他們對我不滿也正常。
光是這點,他們應(yīng)該還不至于要置我于死地。
但要說委托的案子上,只能說數(shù)不勝數(shù),我大部分委托人都是女性,難免和她們的丈夫打照面,有時候會有些語言上的沖突。
除去工作的話,我平日里休息都在家,沒有朋友,應(yīng)該就更不可能有仇家了。”
溫瑾緊繃著身體,艱難道:“所以,想要殺你的人只可能是委托案件給你的那些人招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