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率部越境屠戮我大周邊民,罪該萬死。不過,本妃念你也算是個人物,給你一個機會。”
“老實交代,是誰指使你入境作亂?又是誰給你開的路?”
巴圖抬起頭,惡狠狠地瞪著她。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想讓我出賣主子,做夢!”
蕭凝霜冷笑一聲。
“硬骨頭?很好。”
她轉身走向一旁的兵器架,取下一柄鋒利的匕首。
寒光閃閃的刀刃,在燭火下泛著森冷的光芒。
“本妃最喜歡的,就是硬骨頭。”
她蹲下身,將匕首抵在巴圖的脖頸上。
刀尖輕輕一劃,立刻滲出一道血痕。
“你知道嗎?我蕭家世代為將,對于如何讓人開口,頗有心得。”
“比如,先從手指開始,一根一根地剁。然后是腳趾,接著是手掌,腳掌…”
她的聲音越說越輕,卻讓巴圖渾身發抖。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我會很小心地避開要害,確保你不會輕易死去。”
“畢竟,死了就什么都問不出來了。”
巴圖咽了咽口水,額頭上滲出冷汗。
他在草原上縱橫多年,什么場面沒見過。
可眼前這個美若天仙的女子,說起酷刑來卻如此云淡風輕,反而讓他心中發毛。
“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使者!是使者!”
“使者?”
蕭凝霜嗤笑一聲。
“使者會屠戮無辜百姓?使者會奸淫婦女?”
她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在我眼中,你就是一條瘋狗。對付瘋狗,自然要用對付瘋狗的方法。”
說著,她真的舉起了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