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危樓道:“我華山派就是記仇。”
攝提格道:“風兄有些不講道理啊。”
風危樓道:“風某就是不講理。”
場下沐云煙滿臉仰慕之色,道:“風前輩好威風。”蕭平安也是愕然,心道,這風前輩行事,果然是不依常理。
攝提格也不動怒,仍是冷冰冰道:“好像是我們人比較多。”
風危樓微微一笑,伸手指搖了搖。
蕭平安等人身后林中,突然走出十余人,有道士也有俗家,有男有女,岳長青、伍天章,還有風危樓的幾個侍女都在其中。
攝提格道:“華山派想與我玄天宗為難了?”
風危樓走回蕭平安幾人之處,才道:“此事在你。”
攝提格也舉步走回玄天宗眾人身前,慢慢轉身,道:“好。”
風危樓也轉身,道:“好。”
突然一人道:“不好。”
攝提格和風危樓神色都是微微一變,這人只說了兩個字,節后面還有哦,請,后面更精彩!
攝提格也笑道:“墨先生這是承認出手不曾出力了。”
墨非桐道:“那人你會殺么?”
攝提格道:“那人也沒什么大用,不如留著寫幾首詞也是好的。”
墨非桐道:“我也如此想。”轉向蔡夜闌道:“你也長進不小么?為何就吼了那么一聲,你若是也加入其中,說不定我當即就過來了。”
蔡夜闌道:“那要叫你失望了,方才那嘯聲并非是我所發。”他對墨非桐卻不客氣,連“墨先生”三字也不愿喊。
墨非桐哦了一聲,目光在玄天宗眾人面上掃視一圈,道:“原來貴教這次來的高手倒真不少,是哪一位,出來見見。”
蔡夜闌道:“卻不是我教中人,你看你身后,躺在地上那個小子。衡山派的高足,叫蕭平安。”
墨非桐回頭看了一眼,眼神在蕭平安面上一掠而過,又看看風危樓,道:“當真?”
風危樓點頭道:“是。”
蕭平安與墨非桐視線一對,登時也想了起來,忍不住道:“是你。”
墨非桐連連搖頭,也不理他,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真是特別多。如此說來,你們此際兩邊倒是勢均力敵了。”
蔡夜闌道:“不過那小子喊過一嗓子,人就算廢了,照我看,日后躺床上不起來,或許還能活過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