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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平安道:“聽說這水寨沒打過玄天宗,已經投降了。”
陳江河道:“這江湖上的事,我也略有耳聞,不過長江上的買賣還是沒變。看著吧,這入江龍盛千帆可不是個軟柿子。”
沐云煙笑道:“打兩下就求饒,把少林寺的住持大師請出來說和,這算什么好漢。”
陳江河正色道:“長江橫貫東西,干流便有一萬多里,不算吐蕃,自川向西,過潼川府,夔州路,荊湖,江南,北探陜西、河南,南抵黔貴大理。這水上討生活的大大小小幫派、好漢,何止千家萬人,能夠一統如此大的江流,當真是前無古人。這樣一個人物,豈能是易于之輩?”
沐云煙道:“水寨可沒什么高手,連那葉晚舟都是浪得虛名。就算人多,我瞧也不過是烏合之眾。”
陳江河道:“我跟你說個故事。盛千帆是個孤兒,幼年在江陵府一戶人家做應門的童子。當時他不過六七歲,不小心撞破了家主的小妾與人私通,他知道不好,連夜逃走。那小妾本不是良家人,自家兄弟都是當地的幫派頭目,自然尋人追殺。盛千帆不過是個孩童,如何逃得過追查,被人尋到,砍了兩刀。
“眾人當他死了,棄之不顧。誰知兩天后,盛千帆就潛回城里,摸回主家。那一天是八月十五,他躲在小妾屋內,一直到夜半三更,那小妾賞月回來。待她睡熟,盛千帆自床下爬出,連捅一百七十余刀,將那小妾幾乎捅成個大窟窿。十年之后,那小妾的自家兄弟和滿門二十余口,一夜之間,死的干干凈凈,那一夜,也是八月十五。你說這樣一個人物,會輕易認輸么?”
全瑾瑜咋舌道:“倒真是個狠角色。”云錦書也是微微點頭,也不做聲,似是心有所思。
虛全插口道:“我看施主修的乃是正一道?”
陳江河道:“大師眼力過人,我排教祖師便是正一法師。”
蕭平安也道:“大師如何知道的?我衡山也是道家一脈,師傅也說,出門見了同道,定要客客氣氣。只是我出門遇到不少道士,都分不清楚。”
云錦書笑道:“你衡山乃是武林門派,豈是真正的修道之人,你不研道法,自然不知。”
虛全道:“龍虎山、閣皂山、茅山號稱符箓三山,龍虎山乃是正一宗壇,茅山乃是上清派,閣皂宗乃是靈寶派。陳施主船艙門上都貼著符箓,上有天師二字,自然是出自龍虎山正一道。河南道派眾多,除了這幾家,還有太一道、神霄、清微、凈明忠孝道、東華、天心、西河、南宮宗、閭山派、梅山派等等。”
沐云煙道:“我聽說那神霄派有五雷正法,可以招來閃電劈人。如此厲害,豈不是要一統江湖了。”
虛全呵呵笑道:“傳說而已,修道是修道,武林是武林,豈可混為一談。”
蕭平安道:“是啊,我見了不少道門弟子,都說不會武功。這次我出來去柳家堡拜壽,剛才大師所說的這些門派,也是一個未見。”
虛全道:“不會武功也不稀奇,但凡佛道兩教弟子,都會習些強身健體之術,但只為修行,不為搏殺。真正的佛門道門,只為傳道修身,多半與朝廷走的太近,自己也不愿算作武林中人,也不刻意傳授門下武功。”
全瑾瑜道:“想來大師也是武林高手。”
虛全微微一笑,卻是不置可否。
云錦書又道:“大師所言極是,北邊原有三大教派,太一道,真大道,全真教。如今太一去了南邊,真大道也是式微,只有全真教勉強維持。約莫二十年前,世宗時,對全真青睞有加,還曾為王重陽和馬鈺兩位真人塑像。朝中王公大臣信奉全真的大有人在。但如今的章宗皇帝不喜道教,明昌元年(1190),以惑眾亂民為由,下詔禁罷道教。只是全真根基不淺,眼下北國之地,全真弟子仍是眾多,不過練武的確是寥寥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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