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楚玉道:“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人家駱賓王不是七歲就寫了《詠鵝》!”
雷武龍突然哈哈大笑。
花輕語奇道:“你笑什么?”
雷武龍道:“我想原來那王獻之才九歲,他們不但逼他作詩,還要逼他喝酒,這孩子好生倒霉。哈哈哈哈,哈哈,倒霉的緊,倒霉的緊。你說,你說,這孩子會不會哭。”越想越是好笑,禁不住前仰后合。
花輕語搖頭,給他一個大大白眼,道:“我真佩服你,什么事都能笑的這么開心。”
雷武龍道:“說到這讀書人,我倒是還有個趣事。”
花輕語道:“什么趣事?”
雷武龍道:“這事是在臨安,五月今歲科考塵埃落定。今科狀元乃是個叫毛自知的,金榜題名,春風得意。聽說這炙手可熱剛出爐的狀元郎,發(fā)榜還未完,請后面精彩內(nèi)容!
雷武龍笑道:“你以為大戶人家的姑娘跟咱們江湖人物一樣,她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里找合心的郎君。”邊說邊朝林楚玉看去。
林楚玉道:“那可也不是,天下這么大,總能遇到有心人。有道是,易求無價寶,難得有心郎。”臉上一抹紅暈,露出神往之色,道:“若是有一個人,能一輩子陪著你看風景,那是什么都值了。”
雷武龍柔聲道:“不管白天黑夜,雨雪冰霜,愿我走過的每一個地方,都能看到你的影子。”
林楚玉立作害羞之色。
花輕語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道:“別說了,別說了,肉麻死了。你倆有一個是鬼么?”
雷武龍哈哈大笑,道:“花姑娘,待你遇到喜歡的人,你恨不得人家天天在你耳邊這般說。”
花輕語道:“呸,呸。”
雷武龍嘆氣道:“真不知什么人物,才能入了咱們花姑娘的眼。”
林楚玉笑道:“怎么沒有,她不是經(jīng)常提起一個什么箱子怪。”
雷武龍道:“箱子怪?”
林楚玉道:“她跟旁人可不好意思說,跟我卻是說個沒完。”故意掏了掏耳朵,道:“這耳朵都聽出繭子來。”
雷武龍來了興趣,身旁四個男子同時豎起了耳朵,雷武龍道:“怎么回事,說來聽聽。”
花輕語面色飛紅,道:“你敢!”伸手就去掩她的嘴。
林楚玉閃身躲到雷武龍身后,笑道:“不好,有人要sharen滅口。”
花輕語面色更紅,閃身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