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徐手一送,刀柄在那大漢額頭一碰,那大漢軟軟癱倒。執徐手在刀身一抹,隨即袍袖卷住,隨手一甩。
孫新喊完一聲,見那大漢躍出,自己想也不想,雙足一蹬,反身就朝后面掠出。身子穿過廳堂,眼看到了門前,忽然后頸一緊,已被人一把抓住,身子一僵,已是動彈不得。
然后自己身子被慢慢轉了個圈,執徐正站在自己面前,一手提著自己衣領,淡淡道:“孫香主,急著到哪里去?”孫新眼前廳堂之上,十幾個漢子各持刀槍棍叉,正一齊癱倒。
沈放和花輕語看的清楚,執徐手在刀上一抹,那刀立刻碎裂,隨即執徐袍袖裹住刀身,再甩出時,刀身已碎成幾十片,片片直奔一眾大漢,碎片或是穿喉,或是直接打入頭部,十幾個漢子無一幸免,就連那剛沖進來報信的下人也是一般。
執徐甩出刀片,也不見作勢,身子一晃,閑庭信步一般人已到了堂后,一伸手就將孫新抓住。孫新也是武功不俗,在他手中卻比三歲的孩童還不如。
沈放與花輕語對視一眼,沈放更是震驚,這執徐的武功簡直是匪夷所思,大荒落和謝疏桐也難以相比。
孫新魂飛魄散,只是道:“東方使饒命,尊使饒命!”
執徐卻不理會,隨手一放,孫新跌倒在地,他穴道被制,直挺挺躺在地上。執徐卻是望向楊安國,道:“怎樣?”
楊安國抱拳恭聲道:“都查清楚了,這高家莊確是每年販賣私鹽,又夾帶絲綢茶酒,倒真是富的流油,金銀折算不下三百萬兩。”微微一頓,又道:“金銀貴教先運走,剩下的虛頭巴腦我等自會叫人收拾,咱們這生意可就算成了。”
沈放幾人都是一愣,聽楊安國說話,對這高家莊所作所為,清清楚楚,顯是已經盯了許久。更是想不到,此人竟與執徐也有勾結。
執徐道:“自是成了,東西早已備好,過些時日你們來拿。”
高崇義一旁聽的清楚,心中大急,剛想開口,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伸手一摸,喉頭忽然血如泉涌,臉色瞬間發白,連退兩步,轉身撲倒。
執徐先前一擲,一道碎片直入他喉頭,皮肉筋骨盡數割斷,他還渾然不覺。死前眼前人影一閃,一人自面前閃過,伸手摘下墻上一副畫,口中道:“李唐的《牧牛圖》,沾了血可就不好。”
楊安國見他慢慢把畫卷起,交到自己手中,道:“尊使還有什么囑咐?”
執徐微微點頭,道:“還有你回去告訴馮八千一聲,時日無多,叫他莫要再三心二意。”
楊安國垂首道:“是,是。”轉身出門而去。楊妙真欲言又止,看了沈放和花輕語一眼,腳步一慢,但終究未曾停下,跟了出去。
執徐慢慢走到當中,伸手拉過一張椅子,坐下道:“此人孫宴清,乃是我教楚州一地香主,去年長江三十六水寨發難,此人對幫中兄弟見死不救,事發后逃逸至今。”
紇石烈光中早已看的傻了,此際堂上再無旁人,這魔頭顯是對自己一眾說話,看沈放和花輕語都不言語,只得壯起膽子道:“恭喜閣下擒此叛逆,我等這就告退,今日所見,定不會出去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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