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車禍那晚,江野說急事必須出差。
卻是在距離我不到三公里的沈茉家里,為她慶生,許愿讓她一生健康順遂。
而結婚五周年,江野借口要籌備新實驗,卻是陪著沈茉飛去了漠河。
在極光之下,單膝跪地向她求婚。
我本以為自己已經不會難過,可當見到律師發過來的那張孕檢報告單的時間時。
心臟卻還是像被撕裂成無數塊,每一塊都刻著背叛。
我恍然想起,生日那天,江野接到了一通電話。
他支吾了兩聲,掛斷電話后,卻滿臉歉意地告訴我他要去做新研究。
“老婆,我現在的努力也是為了我們以后的生活,你能理解我的對嗎?”
他說:“等我回來,我一定會努力爭取在十二點前回來陪你吹蠟燭好嗎?”
當時的我沒有多想,雖然有些不高興,但還是答應了。
可原來在那個我許愿未來和他歲歲年年的夜里。
他在和另一個女人燃燒激情,而我我對他的信任,成了刺向自己最深的尖刀。
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緊緊攥著,就連呼吸都泛著痛意。
不是因為他出軌難過,而是曾經會因為我一句話難受跨越三千公里來看我。
說會永遠愛我,拿出最真摯感情對我的少年,怎么就這么爛掉了呢?
沈茉的小紅書在這時又更新了。
視頻里她眼眶通紅,她將包放在鏡頭前,聲音都帶著哽咽。
“一直纏著我男朋友的富婆姐,嫌棄我窮,說我買不起包,還要拆散我和男朋友。”
她仰頭試圖逼退眸中淚水,我隱約能聽到江野在旁邊輕哄的聲音。
“乖,我以后一定會和她保持距離。在我心里,你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