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我們真的沒可能了嗎你做了一輩子家庭主婦,以后怎么辦。”
我摸了摸臉上的皺紋,突然沒頭沒尾的問他∶
“如果我跟你見面的第二次沒有穿黃色裙子,你還會娶我嗎?”
劉成風愣在原地沒有說話,筆尖微微顫抖卻終于落下。
我按照約定刪掉評論,并解釋這是一場誤會,沒看到熱鬧的網(wǎng)友散了興致,熱度就這么漸漸掉下來。
離婚的第二個月,劉心蕊的電話姍姍來遲。
“媽,這么久你還沒生夠氣嗎。你還讓我爸拿個網(wǎng)上打印的離婚協(xié)議書嚇唬我。”
女兒忽然軟了語氣,“我知道錯了媽,家里真的不能沒有你,你快回來好不好。”
我平靜開口,“家里還有我的房間嗎,我回去了林淑華住哪里?”
電話那頭,女兒的呼吸一窒,咬牙說著,“林阿姨跟爸是老朋友,不過住幾天,已經(jīng)走了。”
事實上我并不是不知道他們的近況。
住在隔壁的鄰居給我講述了一切。
我走后,劉心蕊迫不及待把林淑華歡迎回家,并邀請她在家里小住。
劉成風不贊同不反對,只是對林淑華的態(tài)度不再那么熱絡。
當晚女兒還特地在朋友圈發(fā)了一個九宮格,照片上他們聚在一起,林淑華抱著小寶坐在劉成風一側(cè)。
幸福的氛圍清晰可見。
我靜靜點了個贊后退出微信。
一開始他們一家五口確實是開心的,林淑華溫柔有閱歷,能講很多國外的趣聞。
可后來女兒頗有怨言。
她以為林阿姨會像我一樣任勞任怨,實際上林淑華連煤氣怎么開都不知道。沒辦法,女兒退而求其次,只要林阿姨幫忙收拾一下家里。
林淑華面上滿口答應,可每次小寶將玩具扔了一地她只會視而不見,轉(zhuǎn)而找到劉成風裝可憐。
劉成風深受煩惱,一邊是女兒,一邊是年輕時的朱砂痣。
久而久之他都不想回家了。
于是女兒趁勢給我打電話求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