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競變了太多,已經(jīng)不是那個十七歲的黎競。他甚至不知dao自己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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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第一眼就能認(rèn)出對方來。是因為在心上刻下的烙印太深,還是因為對方看著他的眼光太過冷淡。七年後的現(xiàn)在,除了黎競還會有誰這樣看他?
黎競身材挺拔,穿著一身黑色皮衣,褲腰那里有著奇怪的掛飾,頭發(fā)長長的留到了頸後,還染了不屬於他本來面目的發(fā)色。那身打扮跟電影中看到的小混混差不多,耳朵上還有好幾個耳洞,看起來非常顯眼,只是不太像一個好人,離從前那副優(yōu)秀學(xué)生的樣子實在太遠。
記憶里的黎競飛快褪去,眼前這個黎競轉(zhuǎn)眼就變做真實,這幾年來黎競是怎麼活的?
黎競搖晃著身體一步步走過來,輪廓突出的臉比從前成熟許多,仍然是薄薄的嘴唇、黑濃的眉古,如墨的雙眼里沒有任何溫度,手上居然還拿著一本他的新書。
作家黎永?真沒有想到你居然能寫出這種書。
啪地一聲,黎競把那本書甩在他的臉上,老師,你寫了這麼多書,騙了這麼多小孩子,你到底想要對他們說什麼?
黎永不,蔡以光無法動彈的看著黎競,長大的黎競竟然充滿野性的英俊。他幻想過很多次,現(xiàn)在的黎競是什麼樣子,從沒有想到眼前這一種。在他的書里,那個十七歲的少年永遠溫和敢感,有著纖細的感情,還有略帶青澀的身體和一雙絕望的眼睛。
我沒有要對別人說什麼。我只是對你說。蔡以光顫抖著回答他的提問,眼睛始終貪婪的看著他。七年的磨礪使得這個男孩已經(jīng)變做男人,他沒有被那場變故毀掉,反而變得更加魅力逼人。那麼他應(yīng)該過得很好,起碼不愁生活,從他衣服下面隱藏的有力的肌肉就能看出這一點。
那真是太榮幸了,老師。我可受不起。黎競嘲諷的微笑起來,似乎在自言自語:我一直以為是他還那麼傻跑去留言,原來記得我的人是你。這太無趣了。
黎競你這些年在干什麼?那天以後,我去找過你,但是你已經(jīng)搬走了。被黎競嘲諷的笑容所傷害,竟能給蔡以光帶來莫名的快意,他一直期待著這個。無論多麼難聽的話他都愿意去聽,那是他應(yīng)得的。尤其當(dāng)那些話來自黎競。
黎競回應(yīng)他的是一陣沈默,隨後自嘲似的搖了搖頭,轉(zhuǎn)身朝大門所在的方向走去。
黎競!黎競蔡以光條件反射般跟著他的背影追過去,就跟七年前一樣,眼里不再有任何他人他物,只有黎競。
追出去的蔡以光用自己最大的力氣拉住了已經(jīng)成長為男人的黎競。黎競不耐煩地看著他的手,緊抿著唇角一言不發(fā)。這種徹底拒絕的姿態(tài)充分說明了黎競現(xiàn)在的心情。
蔡以光用卑下的眼神哀求他,黎競,留一個電話號碼給我?
老師,你還想干什麼?把你當(dāng)年做的事再來一次?黎競因為他的糾纏而有了怒意,一個用力就甩脫了他的手,我早就說過,我不恨你,你這樣做沒有意義!
蔡以光絞盡腦汁想著留下黎競電話的理由,結(jié)結(jié)巴巴的試圖說服對方:你、我我們既然又遇到了,就是天意,是我對不起你,我會盡力補償你黎競,你過得好不好?你有什麼困難都可以跟我說,我
黎競看著他的眼神就像面對著一個白癡,老師,你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