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以后,周小曼借著xia樓丟垃圾的機會,敲響了川川的家門。這個少年倒是言而有信,一直待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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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隨時等候她的要求。
面容蒼白憔悴的少女唇色淡淡,眼睛里卻閃爍著火一般的光:“我改主意了。我需要你當我的保鏢。因為我在班上一直被人欺負。”
川川皺了皺眉,點點頭,應下了要求。他有點兒頭疼,因為他的小女朋友似乎非常不待見周小曼。他討厭摻和進女人之間的爭斗。不過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他應下了,自然就不會退縮。
周小曼報名已經遲了。今天都正式開學了。周文忠陰沉著臉帶她去學校報到,找到了自己的老同學白老師,請求對方幫個忙。
白老師跟姜黎差不多的年紀,有種快要熟透了的感覺。她目光柔柔的,看著周文忠似笑非笑:“別人我懶得搭理,咱們校草的面子我總還是要給的。哎,怎么說同人不同命呢。我怎么就沒姜黎這么好的命,這里里外外,你全都給包下了。”
周小曼不知道這位白老師是不是一秒鐘柔情似水體質。她好像只要面對雄性生物,就會化成一汪香水一般。此刻看著周文忠,目光柔柔的,聲音低低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在調情。
周文忠在心底厭惡地皺眉,自覺他是為了不成晶的大女兒在忍耐面前這個豆腐渣一般的女人。比起他嬌美清新動人的妻子,白秀梅無疑渾身都散發著俗磣的rouyu氣息,令他鄙夷。
少女低著頭聽班主任在父親面前數落她的種種不適。
白老師綿里藏針一般,話中有話:“我知道你們家姜黎是教授的女兒,生來就比別人清高。不過既然是同學相處,孩子還是應該合群點兒的好。不然鬧起矛盾來,我總是偏袒你們家小曼,我也不好做吧。”
周文忠一個勁兒地表示麻煩老同學了。改日一定請老同學吃飯。
白老師皮笑肉不笑:“喲,周大帥哥這可是說了有幾年了。你的飯,真不容易吃得上。”
周小曼木然地一張臉,心底冷笑。她現在算是看出來了,白老師在撩周文忠。不過估計不會上手。周文忠這個男人,平生最大的污點就是停妻再娶,所以他非常恐懼被人說喜新厭舊,一定要強調他跟姜黎是如何的真愛。有這么個自私虛偽的強迫癥存在,姜黎完全不用擔心他出軌。
大概白老師也覺得周小曼杵在辦公室里不利于她發揮,她開口催促學生趕緊回教室去上早自習,不要耽誤學習。
周小曼悶聲答應了,垂著腦袋出了辦公室。臨走的時候,她把簽字筆落下了旁邊擺放花盆的課桌桌肚里。
班上如她記憶中一般吵鬧。年輕的實習老師根本管不住這群學生,只能自己坐在講臺上不吭聲。周小曼走到教室門口時,雖然垂著腦袋,但仍然能感覺到黏在她身上不懷好意的目光。
有男生吹著口哨,沖周小曼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原本班上是按照男女生分座位的。可是她原先的同桌程明明卻硬是將她推到了另一個男生的旁邊。
程明明揮了揮鼻子,嫌棄道:“我聞不得狐臭味。”
周小曼木訥著一張臉坐下。她記起來了,這個女人,程明明。
上輩子她還參加過程明明的婚禮。因為程明明嫁的那個拆二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