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忠眉yan舒緩了一些,d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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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道:“麻煩兩位同學了,我知道了?!?/p>
薛教練覺得這孩子實在太孟浪了,小小年紀打扮得油頭粉面的,也不知道想干嘛。
她自然是認識孟超的,天然對這些愛打體操隊小姑娘主意的籃球隊員沒好感。她上一個看著能勉強拿出手的弟子,就是跟籃球隊的小子談起戀愛以后,無心訓練。明明才十八歲的當打之年,愣是混日子,不好好比賽了,就等著名額退役上大學。
等到薛教練帶著兩個男孩子出去吃飯,門一關上,周文忠的臉全變了。要不是他受到的教育讓他不屑于動手打孩子,他真恨不得摜死這個大女兒。打架打到驚動學校,人躺在醫院,連省隊教練都露面了。她覺得很光榮是不是?她知不知道臉字怎么寫?
哪個好好的姑娘家,會跟這些事情扯上關系?
挨打的少女到現在都動一下就頭暈目眩,眼前直發黑。她徒勞地辯解,她沒有,她沒有害別人。是程明明搶走了她的試卷,馬上就要交卷了,她不能拿程明明的白卷交上去。
周文忠怒火中燒,這點兒雞古蒜皮大的事情,也要搞得滿城風雨。同學之間,有什么是不能好商好量的。非得在教育局領導來檢查的時候發作,害的人家背處分。小小年紀,怎么能這樣惡毒?!一言不合就動手,她要是看父母不順眼,是不是要給他們下老鼠藥啊?!
被指控的人嚇得渾身直抖,拼命解釋,沒有,她沒害過人。她不知道今天有教育局的領導檢查。她真的不知道。老師沒告訴過她們。她沒有害人,她從來沒害過人。
孫喆沒有跟著攝制組去赴校長的宴。他心里頭憋著一團火,端坐在醫生辦公室里仔細詢問周小曼的傷情。要是傷的厲害了,最近別說是拍照片,連訓練都要受影響。
醫生回答了他幾個問題后,又急急忙忙地去處理其他病人了。孫喆就這么端坐在醫生辦公室的門口,給師兄看著攝像晶材。
他看到有對文質彬彬的男女到周小曼的病房門口。從薛教練的話里,他判斷出是這女孩的父母。大約是攝影師天生擅長捕捉人的情緒,他本能地覺得那位周家女主人太過于平靜了。這不是一個正常母親聽到自己女兒被打到住院該有的反應。
教養再好的人,也有七情六欲。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不作不死的夫妻。
蒼天饒過誰(中)
孫喆沒有關閉攝影機,他在醫生辦公室觀察著這個女人。她面色淡淡的,端坐在病房門口,一點兒看不出對女兒的擔心。
想了又想,孫喆假裝是無聊的病人家屬,慢慢踱步到走廊上,無意識地看著墻上貼著的衛生宣傳畫,豎起耳朵聽病房里的談話。
中年男人的聲音聽著怒不可遏:“你還上什么學???成天惹是生非,不知道尊重師長,團結同學。人家打你,人家怎么不打死你啊!從小就知道扯謊不帶挪屁股,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別上了,馬上給我退學。你不是看不上學校嗎?正好成全你,省得你成天丟人現眼。”
女孩的嗓子都哭啞了:“不要,爸爸!我求求你,你讓我上學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