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曼樂了,伸手接過了螃蟹,直接刷了上鍋蒸,調侃d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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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么邪教啊,居然能讓曾教授忘記您這位寶貝大孫子的存在。”
童樂立刻露出神秘兮兮的表情,湊到周小曼邊上說小話:“我告訴你一個大新聞啊。”
周小曼嫌他在身邊擠得慌,讓他往邊上去點兒,疑惑道:“什么大新聞啊?最近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了么。對了,時政的資料你有嗎?我想復印一份。”
童樂眼睛一瞪,嫌棄地看著這個煞風景的女的。這好好的,說著八卦呢,她提什么時政啊。他最討厭的一門課就是政治。他嚴肅地板起臉,企圖引起周小曼的重視:“我說的是真的,絕對大新聞,我跟你講,你后媽,還有你那個爹帶著他們家里小公主,去做親子鑒定了。”
周小曼這一回真是大吃一驚。周文忠居然能有這血性?太出乎她的意料了。按照她對周文忠的了解,其實最嫌棄發(fā)帖人跟貼照片的人多管閑事的,應該是周文忠自己吧。
如果可以,他一定愿意,選擇當鴕鳥,將頭埋在沙子里。什么都看不見,什么也不知道。這世界就一如既往的美好。
姜黎對于他的意義,可不簡簡單單的,只是妻子而已。
童樂也歡快的不行:“我聽說的時候,也吃了一驚啊,不過這是我奶奶親耳聽到的。她當時剛好經過姜家。你也知道,所謂的老房子,其實隔音就那么回事。”
周小曼還沉浸在驚訝中,都沒趁機使壞再埋汰一下曾教授酷愛聽墻腳的癖好。
童樂看著灶火燃起,螃蟹已經下鍋蒸,滿意地點點頭,漫不經心道:“不過奇怪的是,不是你那個爹要去做親子鑒定,是姜黎主動提出來,要帶周霏霏去做鑒定。”
這下子,連在旁邊吃酸棗片的孫喆,都詫異了。這女人想什么呀?這么篤定。
周小曼驚訝地瞪大了眼睛,難道說那些都子虛烏有?難道說她心中非常篤定。
當然,還有另一種可能。她那位神秘的情夫,手眼通天,有能耐解決這點兒小事。
孫喆也想到了荀安的身份,微微一笑,繼續(xù)啃他的酸棗片。
童樂聳聳肩:“這誰知道呢?反正啊,我今天早上去上補習班的時候,經過血液中心,就是那個血液中心。他們那兒做親子鑒定的。剛好看到了這一家三口。你想啊,這一大早的,就按照你爹跟那個后媽的尿性,去那邊,總不可能是無償獻血吧?”
周小曼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搖頭道,這我真不知道。
到現在,周小曼都對姜黎出軌的事情,充滿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呵!姜黎的存在,從某種程度上講,就跟里,花輪同學的媽媽一樣;當年屬于多少人心目中最理想的樣子。
童樂笑了,他真覺得周文忠這人奇怪。就是親子鑒定出來結果,周霏霏是他的女兒,又怎么樣?他戴綠帽子,簡直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兩人正要繼續(xù)討論的時候,馮美麗回家了。今天川川舅爺爺那里有個小姑娘的父母,因為有事兒耽擱了,一直沒有過去接人。馮美麗便在那里始終等著。
川川的舅爺爺趙老師,做派老式而嚴謹。他絕不會讓小女孩沒有大人或者成年女性陪同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