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遠也沒辦法死心?!?/p>
領隊這才松了口:“小曼,咱說好了的,就試驗一次。如果做不到,咱們還是按照老動作來。”
薛教練連連嘆息,連美味的鮭魚吃在嘴里都食不知味了。
午飯后,大家回房間稍休整了十幾分鐘,拿東西上廁所做準備。薛教練嘆了口氣,摸了摸周小曼的腦袋:“非要這個時候換動作?”
周小曼點點頭,老老實實道:“我現在腦子里球操就是這樣的,換成其他任何成套,我都覺得別扭?!?/p>
林醫生安感薛教練:“算了吧,讓孩子試試。不然到時候身體不聽腦袋指揮,容易出大亂子的?!?/p>
薛教練這才無奈地點點頭。她只能自我安感,天才總是與眾不同的。你非得用一般人的標準去要求她,反而是限制了孩子的發展。
訓練場館距離他們居住的酒店不遠,不用車子,步行過去也就二十分鐘。剛好給了食物消化的時間。
大約是周小曼的“酷”引起了奧古斯汀的好奇,領大家去訓練場地的路上,混血小帥哥一直跟在周小曼的身邊,好奇地打聽她的情況。
看到了奧古斯汀本人,周小曼才知道為什么白種人不容易分辨出黃種人的年齡,黃種人反之亦然。人高馬大看上去起碼是個大學生的奧古斯汀,原來也就十五歲,在巴黎當地一所中學讀書。他是因為母親的緣故,對藝術體操充滿了興趣,才主動報名來當志愿者的。
奧古斯汀一直夸獎周小曼實在太有個性了。在小帥哥眼中,比賽就應該驚險刺激。如果一切按部就班,那是在太無趣了。
周小曼識相地沒有接奧古斯汀的話。她知道自己這么做實際上給整個團隊都添了麻煩。只是,她的身體仿佛自己會說話,并不是由她自己完全控制。
訓練場上已經到達的隊伍并不多,顯得頗為空曠。大賽的音響設備還在調試測試,沒有辦法提供正式的音樂播放,大家只能用小型cd機模擬節奏訓練。
兩個多小時的熱身活動準備完畢后,周小曼在薛教練的節拍下開始了成套的球操。她面色柔婉,姿態優美,隨著一個接一個的動作,等到中間那個替換動作時,完全不用她腦袋想怎么做,身體就自然地做出了反應,球拋出去,向前軟翻,背部穩穩地接住了球,她的身體柔軟的不可思議。
奧古斯汀在邊上發出了驚呼,不時小聲抽氣,太棒了。
這個混血帥哥熱切贊美的態度加強了在場人的信心。周小曼又連續來了兩遍成套的球操動作。就連薛教練見了,也覺得的確比之前的成套更加符合音樂的節拍旋律,而且動作的變化層次更豐富了,難度系數也加大了。
領隊微微皺了皺眉頭,再一次確認:“你們真的決定是這套動作了嗎?等我報給組委會,臨時再想改回頭,那就可不行了啊?!?/p>
薛教練無奈地點頭:“報吧,就這么報上去。這時候再讓她換回原先的動作,就怕她會混亂?!?/p>
周小曼不好意思地笑,那種沖動來的實在太強烈了。她沒有辦法強行扭轉自己的心意,她只能順應本心。
直到那套動作出現在她腦海中時,周小曼才敢相信一件事,教練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