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青繪聲繪sedao:“后tou不知dao怎么的,這王屠夫來找阿姨麻煩時,偷窨井蓋zi摔斷了tui,摔得特別嚴重,骨tou都戳chu來了。他兒zi不想guan,這人就躺在家里shen上都要長蛆了。父zi倆越想越氣憤,找那個給他們通風報信的人要說法。那人就找上了周文忠。我聽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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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的意思啊,周文忠已經給過那人好幾次錢了。結果人家父子倆不滿意,非得讓周文忠大放血不可。”
童樂在邊上直搖頭:“我真不明白這人究竟在想什么。馮姨跟他離婚都多少年了,他干嘛還這么神經兮兮的。”
馮小滿冷笑:“就是八百年沒關系了,按照他那個齷齪卑劣的心思,我媽都應該為他守身如玉,一心一意等著他回心轉意這人就是個神經病,他對不起別人一萬次,別人都應該死心塌地地追隨他。我呸!典型的腦子有坑,極品渣男杰克蘇。”
陳硯青哈哈大笑:“可不是么。我媽說,每次看到他跟那個姜黎一家三口,那端著的樣子,她都想繞道走。正常人哪兒跟他們一樣,活像,活像在話劇舞臺上演戲一樣。”
馮小滿嘲諷地勾了勾唇角:“可惜演技也是末流的。每次看到他強行背劇本,壓根不知道該怎么扮演的時候,我都替他尷尬。真是豬腦子,居然連螞蟥一樣的二流子都敢惹。他也不想想,他在人前要臉好面子,人家怎么會放過他。”
童樂點點頭,感慨不已:“知識分子的天真無知跟卑鄙下作啊。心眼小的嚇死人,腦子又簡單的可怕,真是讓人跌破眼鏡。我覺得,今年過年肯定熱鬧。周文忠要在他岳家面前做臉,這二流子又沒完沒了,還不知道后面會鬧出什么事情來呢。”
結果當天晚上,童樂就給馮小滿同學現場直播了一回鬧劇。那位二流子居然又殺到了姜家的小洋樓去了。說來,周文忠也真是愚蠢又天真。他以為在單位領導的調停下,他一次給了這位二流子五千塊錢,人家就真的錢貨兩訖了。沒想到,此人深諳生財之道,知道這位高級工程師尤其在妻女跟岳家面前要臉,于是特意過來堵人了。
周文忠害怕這人鬧到姜家去,一直在外頭各種哀求。童樂房間里另外開了扇窗子通風換氣,恰好就看了一場真人現場版的斯文掃地。周文忠一面要端著,一面又得哀求對方高抬貴手,簡直了,目不忍視。
馮小滿吐槽虛偽的童樂,他看得那么歡快,真心沒發現他哪兒不忍心了。
童樂哈哈大笑,表示如此喜聞樂見的賞心樂事,自然該心情愉悅。惡人自有惡人磨,這也是這個不公平的世界的運行法則。
馮小滿掛了電話以后,忍不住冷笑。估摸著,照這種態勢下去,周文忠等不到自己喜當爹被戳穿的時候,就要被折騰得腦溢血了。
被勒索的人沒有錢,會怎么辦?窮則思變。
馮小滿開心地喝下一杯牛奶,哼著歌翻出了寒假作業。她心xiong狹隘睚眥必報,周文忠越作死,她就越痛快。
哎喲,真是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寫完一整套數學練習卷,都如此的神清氣跟。
馮小滿的好心情,一直延續到了年后回江省的體操基地,膨脹到了極致。她一進體操館,孫巖就撲了上來,抱著她又笑又跳。
隊里頭已經下通知了,孫巖的關系重新調回了國家隊。
馮小滿聽得目瞪口呆,不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真的嗎?他們不會又起什么幺蛾子了吧。”
孫巖點頭:“我本來也不相信,可是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