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就識相地溜走了,今晚能有不加油鹽的蘿卜湯拌飯吃就不錯了。連被瑪麗抱在懷里的小安琪都能隱隱覺察chu是這個壞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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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讓姨姨哭了,捏著小拳頭滿懷仇恨地瞪著他。
林醫生嘆了口氣,這件事情的確冒險。拍電影的過程相當于逼著馮小滿重新再經歷一遍這樣的過程,然后她在經歷中修復自己。只是心理醫生跟普通的醫生一樣,都不是神仙。“有時是治愈,常常是幫助,總是去安感”,特魯多醫生的墓志銘同樣適用于他們。
馮峰要趕進度,馮小滿總共就給他一個月的檔期。所以無論在馮小滿處于什么狀態時,他都會咬著牙堅持拍攝。大不了后期發揮剪刀手功效,好好剪輯唄。
馮導之前看過馮小滿拍的,當時他跟其他影評人一樣,暗自嘲笑奧斯蒙布蘭科昏頭漲腦了,其實那部戲完全成了秋的獨角戲。現在這位女演員到了他的鏡頭底下,他才明白奧斯蒙的痛苦,每一幅畫面都可以充當特寫。即使她形容狼狽,眼神空洞,她連白骨都在發著光。
攝影機是會不由自主地追逐著她的。
沒有選錯演員,她讓這部陰郁而瑣碎的電影有了不一樣的空靈氣質。
馮美麗已經不不愿意再跟馮峰說話了。從這位導演口中,無論是“縹緲孤鴻影”還是“行走的衣架子”,反正都不是什么好話兒。
馮峰委屈極了,他夸馮小滿興之所至用床單做出來的舞裙穿在身上好看,也要被馮姨怒目相向。全劇組的人都吃酸菜魚片,就他吃的是魚頭。馮姨還表示他是導演要多用腦子,以形補形。
小夜穿著床單舞裙跳舞給小安琪看,小安琪拍著手叫好。從窗戶里看到這一切的男主角盯著她的臉,在小電影的□□聲中達到了gaochao。小夜拉著小安琪的手一起跳舞的時候,房東過來敲門要求漲租金。
沒有自保能力的美麗姑娘自帶原罪,房東企圖占她便宜,嬉皮笑臉地表示,連heigui子都能睡她,他為什么睡不得。
小夜極力反抗的時候,旁邊的租戶閑漢看熱鬧叫好。有孩子好奇地問母親,他們在干什么時,被隔壁家的大嬸直接一巴掌拍在腦袋上大聲叫罵:“小小年紀發生了癲,跟你那個卵繭掛在腦袋上的死鬼爹一個樣兒!呸!不要臉的蟬貨。”
男主角沖出去救了小夜,但是他身上自瀆留下的氣味引發了小夜的驚恐,被小夜推出了屋子。
扮演男主角的演員表現得過于紳士,一直沒能直接一把抱住馮小滿,遭到了馮峰的皺眉呵斥:“兄弟,抱住她,你剛看她跳舞都硬了,現在怎么可能跟只小綿羊一樣?”
可憐的男主角臉一下子漲得通紅,結結巴巴道:“劉鑫對她沒有欲念,就是純粹的欣賞美。”
馮峰直接翻白眼:“滾繭吧,如果不是愛上肉體又怎么可能愛上靈魂。好好給我琢磨著,他表面上再正經老實,骨子里頭依然是渴望將她撕開吃干抹凈的血。”
馮美麗在邊上聽了只皺眉,這導演說話也太粗俗了。
扮演劉鑫的年輕演員李智臉紅的更加厲害了,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然而這樣子反而讓馮峰滿意了。就是這樣的,李智原本應該在小夜面前占據優勢,他年輕有為未來不可限量,他為什么要在小夜面前自慚形穢?因為他意識到了他對這個可憐的女人也存有欲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