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叔叔。”
“你哪里人?”
“蘇北人。”
“滿20了沒?”
“剛好20。”
其實我現在也就剛好19歲,但在經歷過幾次別人聽到我年齡都一副原來你才這么大點歲數的樣子后,我下意識對蘇婉爸爸虛報了一歲。
蘇博遠大多也是隨便問問,真讓他聊的話,他也沒興趣,一個是他心情還是很不好,畢竟大幾千萬的資產,說沒就沒了。
雖說蘇博遠也可以去找張明華談。
但以蘇博遠的地位,他又不屑于去跟張明華去扯皮。
另外一個是,蘇博遠覺得他跟一個相差一倍年齡以上的小孩不會有什么共同話題,之所以還愿意坐下來,不過是因為心疼女兒。
氣也是真的氣。
心疼也是真的心疼。
這就是蘇博遠現在的心態。
差不多過了20分鐘左右。
蘇婉的媽媽也把菜做好了,出來招呼一聲吃飯了,接著讓蘇婉進廚房幫忙端菜,我也是第一時間進了廚房幫忙端菜。
吃飯的時候。
幾個人坐在了桌子上。
蘇博遠夫婦顯得有些沉悶,蘇晨悶頭吃飯,打算當做什么都聽不見,也什么都看不見,我第一次上門,加上也心有所盼,比較拘束,也不好主動說什么。
蘇婉本來回來前,是覺得自己離婚沒做錯的,但在她爸說完后,她才發現,原來她和張明華的婚姻不單單是他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
更涉及到了她父親這十年來的無形投資。
但蘇婉又答應過會嘗試幫我跟她爸談談能不能帶我做房地產的事。
所以蘇婉現在不僅僅是對她爸感覺到內疚,對我也有一種無法完成囑托的虧欠感。
于是蘇婉眼神動了一下,抬頭對著蘇博遠提議起來:“爸,要不你喝點酒?剛好可以讓陳安陪你喝一點,他能喝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