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令牌,是昨日夜里,你叫鴉青給我的吧?”她說著,將令牌放在了桌子上。
陸錚不置可否,“看來姜小姐是認識這塊令牌了?”
“不認識。”姜云姝回答,“但是我認得這塊令牌的材質,是軍中才會用的玄鐵。”
她說著,從袖間拔出來兩柄短劍,“這兩柄短劍就是我尚且在軍中時打造,用的也是玄鐵與這令牌的材質無異。”
陸錚看著那兩柄短劍,眸光閃了閃。
姜云姝注意力本就在他身上,見他如此表情,又忍不住想起了鬼面將軍。
倒也并非她胡亂聯想,而是當時他用這柄短劍直接砍斷了他的長刀時,當時他看著短劍也是如此,炙熱的目光。
姜云姝心里有些疑惑,伸出手去寬大的袖子,將兩柄短劍瞬間收入了袖中。
“看著譽王殿下,對這兩柄短劍好像很是喜愛。”她道。
陸錚知道這是一句試探的話,但卻大大方方地問:“你要送給我嗎?”
姜云姝挑了挑眉,“殿下,究竟是想要我的短劍,還是想要鑄造這兩柄短劍的鑄造方法?”
她在這種時候并不覺得該徐徐圖之,開門見山才更能打人一個措手不及。
陸錚確實是有些愣住了。
片刻之后,他卻笑了,“本王若真想要這鍛造之法,那還不是簡單的事?只是,姜小姐用慣了的短劍,可沒這么簡單能拿到。”
姜云姝卻沒想到回答是這樣的。
原本是直接挑明了質問,卻被他變成了言語之間的調戲。
姜云姝一時間語塞,懶得搭理他。
陸錚見她如此模樣,忍不住笑,隨后把另一塊略有些舊的令牌放到了桌子上,笑容收斂,表情嚴肅。
“我一直追查那日畫舫刺殺你之人,找到的線索和這塊令牌是一模一樣的,只是一新一舊。”
“對此,我也有個猜測,只是,你恐怕聽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