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鐲子……你要是不方便收著,或者覺得不合適,隨時(shí)還給我就行,我拿回去跟我媽解釋!”
“她那人就是熱情過頭,沒別的意思!”
江語深微微一怔,旋即明白過來。
看著許懷瑾臉上掩飾不住的失落,她心底某個角落像是被什么東西被輕輕撞了一下,泛起一絲微妙的漣漪,夾雜著些許說不清的心疼!
她抿了抿唇,沒有立刻接話。
果然如此!
許懷瑾見她沉默,心更是涼了半截。
他自嘲的笑笑,低頭無意識撥弄著茶杯,聲音低澀,“其實(shí)……”
“十一假期那會兒,家里催我相親,我就瞎編說你是我女朋友!”
“沒想到我媽偏偏就當(dāng)真了,一直惦記著,所以那天才……”
“語深,對不起啊,給你添麻煩了!”
把底牌攤開之后,許懷瑾心里反而輕松了許多,但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空落。
這下,怕是連朋友都難做了!
江語深心里也十分糾結(jié),絞著手指,不知道怎么回答。
包廂里一時(shí)陷入了沉默,只有窗外雪落的聲音和火鍋湯底咕嘟咕嘟地輕響,氣氛有些凝滯。
“好了,不說這個了!”
許懷瑾舉起茶杯,勉強(qiáng)笑道:“今天主要是感謝你的幫助!來,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干杯!”江語深也將心思暫時(shí)拋在一邊,笑著舉起了茶杯,“恭喜你傷愈出院!”
這頓飯?jiān)诼晕⒂行擂蔚姆諊胁莶萁Y(jié)束!
吃完飯之后,兩人都很默契地沒再提去喝刨冰的事。
走出飯店,許懷瑾正準(zhǔn)備攔輛出租車送江語深回去,三個叼著煙、流里流氣的男子晃了過來。
看到兩人之后,他們對視了一眼,故意直直撞了過去。
“小心!”
許許懷瑾將江語深往后一拉,護(hù)在身后,自己卻被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男子撞了個趔趄。
還沒等許懷瑾說話,那人就先瞪著眼珠子吼了起來,“你他媽眼瞎??!走路不長眼睛撞到老子了!”
另一人也圍了過來,“咋?說的就是你!你他媽瞅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