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月的時間,他好似又長高了許多,俯下身能全然遮擋住她的身軀,好像一場呼之欲出的隱秘性事,他將她抱著壓在床塌之上,底下的欲望規律的鑿動。
她與他交頸相擁,她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感知那噴灑在頸上的炙熱shi氣,以及吸附于上的唇。
柔胰攀附在那光滑的脊背上,往下,隨著那挺動的臂起伏。
她明顯感到他一瞬的僵硬,隨之而來的是跟隨欲念狂風驟雨般的撞擊,
“菱菱的下面好舒服……”他喘著粗氣,癡癡道。
“阿諺這樣捕,菱菱舒服嗎?”
“菱菱為什么不說話,為什么,為什么……”
他突然執拗起來,一連在她耳邊為了好幾個為什么,牙齒啃上她的肩,又改為吮吸舔舐。
“嗯嗯…舒服…給我阿諺……”
月紅菱收緊胳膊環住身上的少年,仰頭露出修長的脖頸,臉上潮紅一片,似乎無力抵抗那忽然的提速。
薛淙諺的抽插毫無章法,幾乎是本能的擊打她的穴口,但因那根著實巨大,即便是簡單的動作也能回回刺激到甬道內不同的敢感點,每一下深入的撞擊都讓她頭皮發麻,仿佛全身的古孔張開,酥麻感從小腹蔓延到耳朵頭頂。
“啊…阿諺…輕點…”
她本能的屏住呼吸,還是抵擋不住初嘗人事少年不顧一切的擊打,忍不住懇求起來。
“菱菱…菱菱…我慢不了…”
薛淙諺吻著她的臉,直到那巴掌大的臉滿是晶瑩的口水,他抬起頭,看向她,黑暗中的眼睛仿佛閃著微光,一瞬間,月紅菱以為他的癡傻好了,他眼底濃重的欲望幾乎將她吞噬,偏生臉皮粉紅,像個夜半爬上床的鬼相公。
好詭異,好美麗。
她發現,自己鐘情于欣賞薛淙諺的每一寸樣子,即便他永遠無法像個正常人那樣與她交談,但只要他與她四目相對,她就仿佛能與他的靈魂對話。
排山倒海的感覺向她席卷而來,大腦卻揪住了一絲清明,扯出一個豁口,她伸手,觸到了某個熾熱滾更的東西,或許是他散落在她xiong前的發絲,或許是她滴落在她臉上汗珠
迸發的那一刻,她意識到,這不是健全者對殘缺者的同情,不是弱者的憐憫,而是她對他的愛。
室內的空氣都仿佛黏膩在兩人身上,薛淙諺緊貼著她,與她汗液交融,晶瑩的睫古微顫,看到女子shi潤的眼眶,他失焦的眼神才重新凝聚。
慌亂,懊悔,愧疚交織,他幾乎下意識想要求得女子的原諒。
“別哭,菱菱……”
“阿諺。”她按下少年想要弓起的背,靠在他的肩上
“我很喜歡。”
月紅菱感覺那緊張的身體漸漸軟下,知道化為一個保護性的懷抱,將她圈在身側,修長的腿緊緊夾著她,鼻尖戳著她的鬢發,纏綿眷戀。
“阿諺也很喜歡。”
……
開了葷的薛淙諺就像是貪婪的孩童,又像是無法饜足的饕餮,只要想就纏著她要,偏生他體力好,身體健,每每折磨得月紅菱不成樣子,自己卻還雄風凜凜。
但他很快就為自己的不節制付出了代價。
七月盛夏,月紅菱診出有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