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久,蘇桉才悶悶說dao:“你騙我,你n本就不是音樂家。”
索爾的聲音像是帶上了困意,“我怎么不是音樂家了?”
蘇桉使勁戳了戳索爾,“哪有音樂家拿著槍she1人的。”蘇桉沉默一會又問dao:“那人死了嗎?”索爾要是真在這個房間殺了人,她還是覺得瘆得慌。
“沒有,開槍只是嚇唬他,我怎么會讓他死在這。”索爾覺得自己很冤,那家伙自己跑到他房間找麻煩,他也只是想教訓他一xia,更何況這可是蘇桉和自己法地緩慢摸著,不帶任何情欲地。
“你好像都沒有跟我說過你的事”兩個人親密相擁在溫暖地被窩下竊竊私語,蘇桉看著他,問出自己一直想問的問題。
索爾時不時會咬一下蘇桉,像是在表達自己的不滿,不能做還來勾他。
“你想聽什么,你也跟我說說你的事唄。”等價交換這個道理是他還是懂的。
“是我先問你的,你先說,你是意大利人嗎?”蘇桉開始使用自己的特權。
“不是,我在意大利生活過一段時間,大概是在我十二歲左右的時候。”怪不得他意大利語說得這么溜。
“我是中英混血,我的母親是中國人。”索爾終于睜開眼,平躺身子讓蘇桉躺得更舒服些。蘇桉想把手拿回來,被索爾給按了回去。“繼續。”
蘇桉撇了撇嘴,繼續給他的兄弟撫感。
“我母親本來是準備偷渡到美國的,那時候不是淘金熱嗎,她也想去掙一筆,就聯系了一個蛇頭,誰知道那個蛇頭把她轉手賣去了英國,她膽子也大,憑著路上學得幾句蹩腳英文,自己找到了唐人街,在那洗盤子打黑工。
那個時候,倫敦的唐人街是由一個叫雙紅會的黑幫管控,這個雙紅會又在跟倫敦的剃刀黨爭地盤,我母親就被看上了,讓她臥底到當時剃刀黨的頭目墨菲身邊,想辦法搞些情報。我母親當時拒絕了,她一個黑戶,還是異國女人,人家怎么會看上她,擺明了就是來做間諜的。但是雙紅會的領頭洪爺非要她去,去了以后才知道原來墨菲不知道什么時候就看上我母親了,洪爺知道這件事后就做個順水人情把人送過去了。這下好了,仇家變親家,也免了一場仗。
洪爺去世后,我母親就接管了他的勢力,仗著墨菲給她撐腰,把那些反對聲壓制得服服帖帖,坐穩了雙紅會的位置。”
“所以你父親是黑幫大佬啊?”
“不是。”索爾搖了搖頭。“母親外出談一次商務合作的時候,意外救下了一位商人,那位商人又對我的母親一見鐘情,對她展開了瘋狂追求,我母親本來不想搭理他,但是又想借著他擴展手上的生意,后來兩人結婚生下了我,只是我還是跟母姓,姓了林。”
“那你母親真的好厲害,傳奇女性啊。”蘇桉不由自主地贊嘆道,那個年代對女性,對異國人多有歧視,她還能憑著自己打下一片天。
“母親其實很溫柔的,等有時間我帶你回去見她,只是她現在身體不大好了,不記事了。”索爾羞赧一笑,孩子說起自己母親時總是溫柔的。
“好了,換你說了。”索爾吻了蘇桉的額頭,“你的手是怎么回事?”
手?
蘇桉下意識看向左手,戒指已經不在了,應該是索爾給她取了。
索爾看見她的動作,不滿地哼了一聲,“那個戒指我扔了,他居然真的有膽子跟你求婚,你還答應了。”
蘇桉小聲為自己辯解,“我也沒想到,我都被嚇壞了,你不安感我就算了,還那么嚇我。”蘇桉訓狗還是有一套的,反正怪不到她頭上。
“我錯了,以后都不會了。不過我不是說這個,我是問,你的手是怎么受傷的?”這船上就這么大,發生什么他不一下就查出來了,他會收拾那個男的,當然是在私底下,怎么會傻到鬧到蘇桉面前,讓她可憐那家伙嗎?
“你都查清楚了不知道我為什么受傷嗎?”他都知道自己手受傷的事了。
“我知道,但我想聽你說。”他也想蘇桉多跟他撒撒嬌,他這么寵她,撒個嬌掏心掏肺都能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