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如水。
寧闕住在竹屋內,摟著沈青禾卻無法入眠。南越的條件有限,就算是桀駿也都如此。床榻都是用竹子做的,再鋪上些獸皮和稻草。屋內也沒多少家具,就只有掛著的蓑衣。
“怎么不睡?”
“只是有些感慨而已。”寧闕看著窗外的明月,輕聲道:“我當初還曾制定過攻占嶺南的計劃,想著借助嶺南制衡楚國。屆時調動楚國的兵力,攻占嶺南,實現大奉的大一統夙愿。”
“你現在做的也是。”
沈青禾依偎在他的懷中。
輕輕嗅著寧闕的氣味。
“我覺得這些越人其實挺好的,似乎沒有太多的鉤心斗角,做人做事都比較直率。我們將嶺南發展起來,借助他們的力量也能走得更遠。屆時,嶺南就已經被劃入大奉的版圖。只是你打算以后如何處置嶺南?是將其置地為郡縣,還是說要繼續分封為王?”
寧闕換了個舒服的姿勢。
右手則是不安分地開始揉搓起來。
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船上,因為空間有限,可把他給憋壞了。現在是特地把破虜交給乳母照料,也終于和沈青禾有了獨處的空間。
沈青禾俏臉頓時羞紅。
自從體驗過這種事后,她同樣是食髓知味。寧闕東征離去,而她終日都是提心吊膽的。現在兩人終于重逢,一時間也是如水般依偎在寧闕懷中,情不自禁的呢喃著。
“這些事還是太過久遠。”
“對嶺南而言,如何安排很麻煩。”
“畢竟這塊地方距離長安太遠,現在考慮這些也沒必要。反倒是那木婭,你倒是大方得很,竟然要將為夫推給她,你難道就不嫉妒嗎?”
“不……不……不嫉妒……”
沈青禾眼含春水,看了眼寧闕。呼吸都因此開始變得急促,右手則是本能地握住寧闕,雖然什么都沒說,可一切盡在不言中。
“你太厲害了。”
“我一個人可受不了……”
“嘿嘿,那得試試你受不受得了。”
寧闕笑著翻身,將沈青禾壓在身下。此刻月光正好照射進來,只能聽到鶯鶯燕燕的呻吟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