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被人這樣小心翼翼地捧在手心護著的感覺,是這樣的。
……
與此同時,霍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辦公室的門,突然被助理連滾帶爬地撞開!
“霍總!不好了!出大事了!”
助理臉色慘白如紙,嘴唇都在哆嗦,聲音抖得不成樣子。
“我們公司……我們公司所有的合作方,就在剛才,幾乎是同一時間,全部單方面宣布和我們解約!連違約金都直接打過來了!”
“股市也……也崩了!有人在不計成本地惡意做空我們的股票!短短半個小時,已經蒸發了上百億!還在持續下跌!根本剎不住車!”
“什么?!”
霍寒舟猛地從老板椅上站起身,英俊的面孔因極致的震驚而扭曲,臉色鐵青得可怕。
是有人在背后針對霍氏!不,這分明是要霍氏死!
是他們聯手做的!
紀姝雨!
她竟敢聯合別的男人,來報復他!毀掉他的心血!
“給我查!”
霍寒舟雙目猩紅,額角青筋暴起,幾乎是從齒縫里咆哮出聲:“給我查!紀姝雨現在到底在哪兒!”
半小時后。
霍寒舟帶著滿腔被背叛的嫉妒與怒火,駕車如瘋了一般,江書言坐在副駕,大氣都不敢喘。
當他看到手下傳來的消息,他徹底失控了。
他瘋狂地按著門鈴,用拳頭狠狠地捶打著那扇厚重的雕花鐵門。
直到,大門緩緩打開,悄無聲息。
開門的,正是傅臨川。
他依舊一絲不茍,神色淡漠,居高臨下地看著門外狀若癲狂的霍寒舟。
而他身后,紀姝雨正從華麗的旋轉樓梯上緩緩走下。
“紀姝雨!”
霍寒舟的理智徹底崩斷,他伸手指著她,聲音都在劇烈地發抖,“你這個水性楊花的賤人!你才離開我半天!就這么迫不及待地爬上別的男人的床?!”
紀姝雨看著他氣急敗壞、丑態百出的模樣,心中竟升起一股酣暢淋漓的報復快意。
她平靜地走到傅臨川身邊,甚至主動地、親昵地挽住了他的手臂,動作自然無比,仿佛已經做過千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