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川緩緩從文件中抬起頭。
他的眼神,平靜得像一潭深不見底的寒水,激不起一絲波瀾。
他淡淡地“哦?”了一聲,那語調里的輕慢,仿佛在聽一個天大的笑話。
那眼神里的輕蔑,比任何直接的羞辱都來得更加刺骨!
“照你這么說,”傅臨川的語氣平淡如水,吐出的字眼卻字字如刀,“我跟姝雨已經領證結婚,你一個前任,是不是才應該滾遠點?”
“結婚?!”
霍寒舟像是聽到了天方夜譚,當場瘋狂地大笑起來。
“你騙誰呢?她那種女人,你也看得上?不過是我玩膩了不要的……”
他的污言穢語還沒說完,傅臨川的眼神驟然冷了下來。
那是一種帶著絕對碾壓感的冰冷,像無形的巨手扼住了霍寒舟的喉嚨,讓他的聲音戛然而止。
傅臨川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森然的弧度。
他按下了內線電話,聲音低沉而清晰,傳遍了整個安靜的辦公室。
“進來。”
片刻后,辦公室的門被輕輕推開。
傅臨川深邃的目光重新落在霍寒舟身上,帶著令人膽寒的審視和不屑。
“霍寒舟?!?/p>
他的聲音低沉而危險。
“你剛剛說,她是你玩膩的?”
傅臨川像是在宣示主權。
“現在,”傅臨川的目光如同最鋒利的解剖刀,直直刺入霍寒舟內心最不堪的角落,“我給你一個機會,把你剛才的話,再說一遍?!?/p>
他淡漠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廢物。
他甚至懶得再多費口舌,只用一種看垃圾般的眼神,便輕易將霍寒舟所有的尊嚴和驕傲,狠狠踩在腳下。
“看來你也沒有那個膽子,不說的話,我還有個跨國會議要開?!?/p>
“霍總如果沒事,可以滾了?!?/p>
話音落下,傅臨川抬眼看著進來的人,聲音冰冷刺骨。
“安保,清場。”
霍寒舟被兩個面無表情的黑衣保鏢,毫不客氣地架住胳膊,像拖死狗一樣往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