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穩住江書言,讓她閉嘴。
至于解除婚約?等他把紀姝雨重新弄到手,再一腳踹開這個礙事的女人也不遲。
“我……我沒有逼你的意思。”江書言的聲音開始哽咽,恰到好處地表現出委屈和卑微,“我知道你心里還想著姝雨,我……”
“我對她,不過是一時的新鮮感。”霍寒舟冷漠地打斷她,謊話張口就來,“等了你這么多年,我愛的人是誰,你還不清楚嗎?”
“乖乖等我,嗯?”
三言兩語安撫好江書言,霍寒舟只覺得胸口的煩躁愈發猛烈。
他撥出那個爛熟于心的號碼,果然,已經被拉黑。
換了幾個號碼,無一例外。
所有的社交軟件,都被刪得干干凈凈。
“賤人!”
霍寒舟低咒一聲,抓起車鑰匙沖出公司。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只是任由車子在街上飛馳,最后,卻鬼使神差地停在了紀姝雨住的小區外。
他像個陰暗的偷窺者,躲在角落里,等待著獵物的出現。
果然,他等到了。
紀姝雨的身影剛出現,霍寒舟的眼前就是一亮,那是一種獵人看到獵物時,勢在必得的貪婪光芒。
他正要上前,一輛黑色的庫里南卻悄無聲息地滑到紀姝雨身邊停下。
傅臨川從車上下來,高大的身影帶著與生俱來的壓迫感。
他很自然地接過紀姝雨手中的設計圖夾,另一只手順勢攬住了她的腰,姿態親昵又霸道。
“怎么走這么慢?在等我?”傅臨川低頭,滾燙的呼吸擦過紀姝雨的耳廓。
紀姝雨的臉頰微微泛紅,仰頭看他,眼底是她自己都未察覺的笑意和依賴。
“傅總日理萬機,我當然要等。”
她踮起腳,湊到他耳邊,像只分享秘密的小狐貍:“對了,公司下個月不是有海外交流學習的名額嗎?我想去。”
傅臨川黑眸微沉,大手在她腰間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帶著一絲懲罰的意味。
“想跑?”
“才不是!”紀姝雨拍開他的手,理直氣壯地對上他深邃的眼眸,“我是想去跟那些大師好好探討,看看我們的差距,以后才能更好地幫你打開海外市場,讓你賺更多的錢啊,傅太太的零花錢不也水漲船高?”
她狡黠地眨了眨眼,那靈動的模樣,讓傅臨川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