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手中的茶杯應(yīng)聲落地,摔得粉碎。
“我不知道,少夫人,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幾乎是落荒而逃。
這反常的舉動,無一不在證明,這個名字,是整個傅家最大的禁忌。
夜深,傅臨川回來了。
他從身后擁住正站在窗前發(fā)呆的紀姝雨,下巴抵在她的肩窩,聲音低沉而溫柔。
“在想什么?”
紀姝雨的身體一僵,幾乎要脫口而出那個名字。
可話到嘴邊,她又咽了回去。
她不能問。
一旦問了,就等于承認自己介意,他們之間脆弱的協(xié)議平衡,會瞬間被打破。
“沒什么,在想工作上的事?!彼p聲說,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未察覺的疏離。
傅臨川黑眸微沉,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卻沒有點破。
他只是將她抱得更緊了些。
“網(wǎng)絡(luò)上的事已經(jīng)處理完了,那些人,這輩子都不敢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
“明天,陪我去個地方?!?/p>
“去哪?”
傅臨川的唇,輕輕擦過她的耳廓,吐出溫?zé)岬臍庀ⅰ?/p>
“去學(xué)校,接我們的女兒?!?/p>
他刻意加重了“我們”兩個字。
第二天,紀姝雨依約來到傅昭昭所在的貴族幼兒園。
夕陽將地面拉出長長的影子,孩子們都已經(jīng)被接走,整個校園空空蕩蕩。
傅昭昭還是沒有出現(xiàn)。
一種不祥的預(yù)感,攫住了紀姝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