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也到了袁家,鄭月娘哭喪個臉。
“老爺,老爺……”
袁梅良正想寫一篇文章,想了半晌還是沒有想到任何的思緒,這時鄭月娘回來,他干脆不想了。
“月娘,怎么了?怎么哭了?誰欺負(fù)你了?是不是顧青蘿?我就說那個逆女是個刺頭,不要搭理她,你非不聽。”
“老爺,你們父女十三載,也是有感情的啊!你面上說不讓她回來,可是你心里想啊!有時候你睡著了,做夢還會說,阿蘿啊,是爹對不住你,你回來吧,爹想你了,你想這個女兒,我就是心疼你,想幫你達(dá)成心愿!”
袁梅良:“……”
夢話?
他也不知道自己說沒說,但是鄭月娘說他說了,那肯定說了。
但他根本就不想這個女兒回來!
“她不愿意回來就算了,我也不是那么想她!家里有個袁望月就已經(jīng)讓我心煩,再來一個刺頭,這屋頂都要被她們倆個掀翻。”袁梅良沒好氣地說道。
“老爺,就是因為望月讓你心煩,您才更要讓她回來啊!”
鄭月娘勸道:“望月是獨女,家里條件又好,難免會有大小姐的脾氣,若是青蘿回來了,家里有兩個女兒,都向你爭寵,望月的大小姐脾氣不也能收斂一點,您說是不是?”
袁梅良不說話。
“再說了,老爺,望月什么都不會做,就只會燉燉燕窩,泡個參茶,我想吃碗餃子想讓她洗個衣服都難,她都不會,你說,這哪里是來照顧我的,明明是我照顧她啊!”
袁梅良:“那我去給你雇個丫鬟來。”
“老爺,你別花錢,我舍不得。如今就有個不花錢還能賺錢還能伺候我的人選,老爺,咱們不能不要啊!”
“您想想,青蘿那個攤子,一天就能賺一兩多銀子,一個月就是三四十兩,一年下來就四五百兩,而且,她什么都會,洗衣做飯掃地,就沒有她不會干的,你把她帶回來了,不就相當(dāng)于給家里雇了個干活的丫鬟,還給家里帶來了一棵搖錢樹啊!”
袁梅良:“袁家是望族,我可不想有個拋頭露面在外頭賣餃子的女兒,我丟不起那個人。”
“青蘿青蘿,她便是回來,她也姓顧,不姓袁,咱們袁家的大小姐,自始至終只有望月一個人啊,您說是不是?”
這是將人帶回來,賺的錢歸袁家,給袁家洗衣做飯,還不姓袁,在外頭拋頭露面,丟的也是顧家的臉面,不是袁家的臉面!
“月娘,你這個主意妙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呢!”袁梅良一拍大腿,連說了三個妙。
鄭月娘嬌羞地道:“那還不是因為老爺一門心思都在讀書文章上,這些瑣碎的小事,自是女人管的。”
“這家啊,沒你可真不行啊!”袁梅良摟著鄭月娘,“月娘啊,這個家啊,我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