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缺了兩個前五十的選手,想來他兩入圍不是問題。
關上門,他去賽場外面找常月英。
自打他們入場比賽,就再沒見到她人影。
好在這會兒,她人倒是在,旁邊還站著張成的那位師兄。
“登記做好了?”
簡單寒暄過后,丁鶴延問。
常月英點頭,看他身后。
沒見到人,才看丁鶴延。
“他們還在繼續。”
丁鶴延解釋完,打算請教一下,關于去總賽事的事情。
一旁忽然沖過來一個人人影,硬生生將常月英撞開。
“對不起,我錯了,你饒了我吧,”來人倒頭就拜,嘴里不停地念叨這三句。
丁鶴延先是一愣,很快就從來人的衣服認出是賈元生。
“你的事情,跟大賽的負責人說,”丁鶴延不想管這事,打算離開。
但常月英算編外,比賽結束前,進不來賽場。
師兄瞧出丁鶴延的意思,拉著常月英往側門方向去。
丁鶴延這才轉身。
“丁先生,”賈元生忽然叫住他,“你不想知道是誰指使我害你?”
能有這心思的就那幾個,丁鶴延不用想也知道。
賈元生見丁鶴延腳步不停,繃著的一根弦忽然斷了。
抱著我不好過,大家都不好過的念頭,他扯了嗓子喊:“是丁家?!?/p>
“是他們讓我害你。”
丁鶴延腳步只略微頓了頓,便穿過門廊和大廳。
賈元生看著空蕩的大廳,后悔如潮水快速蔓延。
如果他當初不生惡念,就不會被山田家拿捏住把柄。
沒有把柄被抓,他就不會屢屢去害丁鶴延。
也就不會被業界打上惡名。
但這世上又哪里有后悔藥?
賈元生趔趔趄趄地站起來,失魂一般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