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臨淵低聲悶笑一聲,他所有的好脾氣都給了眼前的雌性,平時手底下的人說話不順心,他也會給對方一槍。
眼里越發沉浸,指骨輕柔地把雌性臉上的散亂的發絲撥開,摩挲這雌性的眼尾紅痣。
然后緩慢低下頭,嗓音帶著暗啞。
“這次要是再扇,就把你手筋挑了。”
明窈:!!!
她就知道黑暗星球都是這種無惡不作之人,居然要挑她手筋。
看雌性眼里被羞憤出一層水霧,小雌性敢怒不敢言,唇角淡淡勾起。
隨即低頭吻上小雌性眼尾的紅痣,流連著想要往其他方向走,直到脖頸處傳來刺痛。
一瞬間,作為sss級雄性本能的警惕性想要攻擊,被謝臨淵硬生生壓下去,他手輕柔地拖住雌性的后腦勺。
把人摟在懷里,看小雌性還不松口,咬住他的脖頸,他被氣笑了。
手掌掐上雌性的腰,慢條斯理摩挲著,聲音又沉又啞,“別咬了。”
“還知道鉆漏洞?讓你別扇,你就換成咬人。”
沙啞清磁的嗓音震得明窈耳膜酥麻,她也只是被氣著了,而且太緊張了,看見面前蒼白病態的脖子才一口咬上去。
謝臨淵覺得好脾氣全給了眼前人,對方這樣做他居然奇跡般地生不起氣,小雌性不松口。
他掐住雌性腰,帶著輕佻沙啞的聲音開口,手掌卻又一下沒一下地安撫著雌性:“再咬,就挑斷你的手筋。”
明窈咬住雄性的脖頸,甚至能感覺到對方的脈搏在有力地跳動,說話聲音有些悶。
“那就一起……死。”
謝臨淵吃痛的眉梢挑起,沙啞輕佻男聲響起:“想和我一起合葬?”
明窈:……
最終邪肆的青年低聲威脅了一句:“誰教你咬雄性的脖子的?”
“再不松開,你今天會死在……床上。”聲音越來越啞,明窈甚至能感覺到對方體溫的上升。
隔著薄薄的布料,也能感覺到對方的體溫的升高,和肌肉越發緊繃。
她才松口,看見眼前白金色發絲的青年蒼白臉上有著紅印,喉結旁邊有個微微滲血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