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強撐著對謝諶扯起一抹嘲諷的笑意:“謝諶,你的手段,不過如此。”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地步,她今天就算被活活打死在這里,都不能松口半分。
否則,死的不僅是她,還有鄭家幾十條性命。
而在她接受鞭刑時,謝諶已經讓紅纓她們一寸寸開始找人。
但是從開始到現在,已經過去快一個時辰的時間了,一點消息都沒有。
謝諶面上不顯,心中早已慌了神。
“別急,”謝諶面上神色從容,“本王看得出來,你是個硬骨頭。”
鄭映萱想笑,可她現在痛到神志都要錯亂了,根本笑不出來。
只能艱難地扯起一抹笑意:“謝諶,你還有什么手段,盡管使出來。”
“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你先問出來沈徽妍的下落,還是先得到,沈徽妍的死訊”
謝諶起身來到她的面前,看著她身下被鮮血沾染的泥土,眼底沒有半分的不忍和憐憫。
“都猜錯了,應該是你先得到鄭家人的死訊。”
這話,如同一把利刃,狠狠插入鄭映萱的心口中,讓她痛不欲生。
“你,做了什么?”
謝諶嫌棄地后退一步,“你很快就能知道了。”
看著鄭映萱額頭上青筋暴起,對著他怒目圓瞪,謝諶終于心下稍安。
在宋熹匆忙趕來的這一炷香時間內,鄭映萱萬分煎熬。
宋熹將手上的紙條遞上,謝諶伸手接過。
隨即輕笑出聲:“聽聞鄭秋實最疼愛的小孫子今年才不過十五,早早就送到揚名天下的鹿鳴書院讀書”
“謝諶!”
鄭映萱瘋了一般地嘶吼著:“你想做什么!”
“如你所見。”
謝諶頗為好心地讓宋熹將紙條送到她面前,撐開讓她看清楚。
“鄭秋實罪惡滔天,應該是等不到他的小孫兒送他最后一程了。”
“當然,鄭姑娘若是愿意,本王還能在鄭秋實死前,再送他一次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感受。”
鄭映萱的耳中聽著謝諶的話,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紙條上的那行字:已經完成將鄭睿打斷雙腿的任務。
打斷雙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