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元恪!
謝諶眸色陰寒:“你最好能保證,沒有半句虛言。”
鄭映萱苦笑著:“鄭家人盡數在你手中,我豈敢說謊。”
“不過,時間已經過去了這么久,”鄭映萱陰惻惻地對著謝諶笑了,“元恪對沈徽妍情根深種,你能保證他們兩人之間什么都沒有發生嗎?”
即便她輸這一局,也絕對不讓沈徽妍贏得太輕松!
“那你最好祈禱她毫發無傷。”
謝諶快步往外走:“看緊她!”
“備馬!”
宋熹立刻上前:“馬早就備好了。”
他跟在謝諶身后,一路將紅纓方才送過來的消息盡數轉達。
“含光寺一共有四個進出口,紅纓他們在最偏僻的那條路上,發現了有車轍的痕跡,已經順著方向追上去了。”
“另外,我已經讓夜凡去沿途一切暗點去通知一遍,只要有小王妃的消息,一定第一時間送來。”
謝諶驟然停住腳步,望著眼前匆忙而來的人。
太后。
“謝諶!”
太后怒氣沖沖:“你把映萱怎么了!”
“她可是朝廷大員的家眷,你雖得皇帝寵信,也不能如此不把大齊律法看在眼里!”
“你現在就把人給哀家好好送出來,但凡她有個差池,哀家”
“太后要如何?”
謝諶瞇起眼睛,連表面功夫都不愿意裝了:“太后還想殺了本王不成?”
太后難以置信地伸手指向謝諶:“你”
“怎么?太后幾次三番派殺手來殺我們母子的事情,這么快就忘記了?現在看起來,好似才剛知道本王不好殺一樣。”
“謝諶,你,你放肆!”
太后氣得一張老臉都綠了:“哀家是大齊的太后、皇帝的嫡母,你豈敢如此目無尊卑,你”
“尊卑?”
謝諶冷笑道,“陛下敬你,你才為尊。”
“否則,你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