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氏當時就給了他一巴掌。
“放肆,你竟然敢胡亂攀咬我?來人,把他給我拖下去,亂棍打死!”
她氣急敗壞的,對那賀大又打又踹,賀大這時候倒是不反抗了,只是一臉受傷地看著她。
“你怎么能這么對我呢,蘭枝?我對你可是真心實意的!你小心些,你前夜不是說自己有了身子嗎,我說要找大夫給你看,你卻急匆匆地走了,還要跟我斷絕關系,蘭枝,我也是傷心過了頭,你快別氣壞了身子!”
他一連串的,天雷滾滾砸下來,把溫氏的腦子都砸蒙了。
姚蘭枝像是才反應過來似的,不可置信地指著老夫人:“婆母,我知道公爹這么多年在道觀里,您守活寡艱難;可您就算是在外面找了心頭好,也不該冒用我的名字啊!”
她啜泣著,問:“您這讓兒媳如何見人啊?!”
秦時闕嘴角彎了彎,又收斂了,咳嗽一聲:“老夫人,這是您的……面首?”
溫氏當時就白了臉:“王爺,我不認識這個人,是姚蘭枝,定是她勾結這個畜生,陷害老身啊!”
誰知她話音剛落,就聽一道女聲響起:“老奴可以作證,這個賀大就是老夫人的相好!他手里拿著的肚兜,也是我們家老夫人的肚兜!”
一個四十多歲的婦人推開人群,走了進來,直接跪在了秦時闕的面前。
她穿著一身白衣,頭上還系著孝布,哭得眼睛都腫了,揚聲道:“我當初就是老夫人院子里的管事嬤嬤,因著她在外偷人被發現,所以被趕出了府!”
姚蘭枝看到來人,詫異地喊了一聲:“春蘭嬤嬤?”
她一句話認了這人是安平侯府的人,也讓圍觀百姓們咋舌。
這出戲怎么越來越大了?
老夫人偷人就算了,居然還有證人!
溫氏看到這個女人,氣得眼睛都瞪大了,咬牙怒罵:“春蘭,你這個賤婦,竟然敢顛倒黑白?!分明是你偷了我院中的東西,我看在你伺候我多年的份兒上,只將你趕了出去。否則當時報官,你還有命在?如今你卻來恩將仇報!”
春蘭則是哭著道:“老夫人,是我偷東西嗎?分明是您偷人!您為何不敢報官,是因為您害怕被發現,老侯爺回來休了您!”
她指著那個肚兜:“你們若是不信,可以看那個肚兜上,是不是有一只小小的鳳凰?因為我們老夫人的本名就叫溫鳳娘,這個鳳凰是她最喜歡的標志,所有穿的衣服上都會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