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股憂郁氣息濃烈的好似要把西門聿野灼燒。
他心疼了。
手指慢慢捏緊,臉上不動聲色。
緩慢直起身體,又是那副玩世不恭無所謂的模樣。
“字母而已,想改很容易的。”
“西門聿野,你非要如此嗎?這樣的報復讓你很有快感是不是?”
阮芝星情緒激動,多少有些失控。
報復?
阮芝星居然說成了這是報復。
再次把身體壓低,伸手捏住阮芝星的下巴。
“阮芝星,我要報復你有千萬種辦法,何必用這種低劣的手段。
你求我一下很難嗎?
說句好聽的很難嗎?
回到我的身邊很難嗎?”
三連問,幾乎咬牙切齒,多情勾人的桃花眼泛著紅暈。
很難嗎?
是啊,求他不難,說好聽的也不難。
可是回到他的身邊比茍且的活著還難。
“西門聿野,我求你,賣給我好不好?”
阮芝星求了,卑微到塵埃里。
可西門聿野的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嗡嗡嗡。
西門聿野的電話響了。
煩躁的松開手,接起電話語氣不善。
對面不知道說了什么,西門聿野身上的氣息越來越陰鷙。
直到通話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