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青梧垂眸,聲音明顯輕了,“可若是我有其他不得已而為之的事情,辜負(fù)了你們對(duì)我的信任,你們會(huì)原諒我嗎?”
商落抿了抿唇,“看事情大小,若是小事,自然好說,若是大事,就不是我說能不能原諒你了,陸先生這么信任你,把命都交給你了,辜負(fù)信任,你也太過分了。”
謝青梧苦笑了一聲,自言自語,“我就知道卷進(jìn)這種事就不可能獨(dú)善其身。”
謝青梧說完,商落還沒有細(xì)想這幾句話的意思,那邊就傳來了夏南枝著急的聲音,“陸雋深”
陸雋深的身體猛地倒下去,他單膝跪地,手撐在了沙發(fā)上。
夏南枝皺緊眉,“陸雋深你怎么了?是解藥沒成功嗎?”
陸雋深沒感覺身體有什么不適,只是眼前發(fā)黑。
夏南枝著急地要去扶他。
陸雋深摁住她的手,回頭,漆黑的眸子看向謝青梧,原本的信任化為了敵意和防備。
“你做了什么?”
這是陸雋深第三次試藥,前兩次都沒有這種反應(yīng),陸雋深雖不懂藥理,卻也察覺出了不對(duì)勁。
商落也猛然看向謝青梧,“你”
謝青梧滿臉愧疚地低下頭,“抱歉!我身不由己。”
下一秒,四周暗門打開,從里面出來了一大批人。
而為首的人,坐在輪椅上,被人推著出來。
夏南枝抬起頭,就看到那人,不是別人,是許若晴。
“許若晴。”
許若晴輕扯著唇角,眼底布滿陰鷙,“夏南枝,我們又見面了。”
夏南枝看著坐在輪椅上的許若晴,心里涌上一股荒謬感。
許若晴真是打不死的小強(qiáng)。
她也是在拿命跟她不死不休。
許若晴看向陸雋深,輕輕的笑開,“陸雋深,真是想不到,為了這個(gè)女人,你能做到這個(gè)地步。”
陸雋深咬緊后槽牙,再次想站起來,大腦的昏沉傳來,令他無力支撐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