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畫家的日記本,在這縷靈魂的記憶里,這是他最珍貴,也最無法直視的東西,你念出來讓他好好聽到。”
目子最后的時刻沒有別的想法,只有對畫家濃濃的恨意,因為畫家毀了他的所有,與珍視的東西。
目子和楚歡說了重點要看哪一天日記以后就不再說話了。
隨后氣質陡然一變,變得癲狂執著,無比變態的感覺,看到楚歡以后直接說:
“你怎么會在這里?組織不是要難道!等一下,你不要動那本日記!”
楚歡毫不理會畫家的話,自顧自的念起來。
「為什么出生于畫家之家的我什么也畫不好?肯定父母教的不好,畫的這些普通的肖像有什么意思?一點情緒都沒有!」
「今天朋友到我家里玩,說想看看我的畫,沒想到竟然對我的畫出言不遜!竟然說我臉型畫的一般般,還有改進的空間。」
「他憑什么指點我的畫?我和他推搡起來,一個不小心竟然把他殺死了。但這全是他活該!我要把這一切都畫下來。」
“別念了!我叫你別念了!”
楚歡的話就像揭開畫家內心的傷疤,一直以來,他都把這段記憶給扭曲了。
就是為了讓自己心安理得,為了自己能夠按照心中所想的那樣活下去。
楚歡不管,繼續念著。
「這張畫實在是太偉大了!可我的父母竟然非常生氣,父親說他非常失望,然后還要把他趕出家門。」
「然后就看到父親要去警局,我當然不能讓他去警局舉報我,反正他們倆也看不上我這個沒用的兒子,干脆把他們倆都殺了吧!」
「殺死父親后,母親淚流滿面,說父親是要為他頂罪。這些都是假的吧?他們不是最看不上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