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稀罕?”
妙音氣憤不已的低吼。
“這生米都煮成熟飯了,你稀不稀罕也就這樣了??!”云錚干笑一聲,又厚著臉皮往妙音身邊湊,“其實,我也是第一次……”
“呸!”
妙音滿臉通紅的啐上一口,滿臉憤怒的問:“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故意用那酒把我灌醉,然后好趁機……”
“絕對沒有!”
云錚打斷妙音的話,正色道:“我真的是喝醉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稀里糊涂就跑到你房間來了!我承認,我確實饞你的身子,但我絕對不會趁人之危,這就是個意外,嗯,一個美麗的意外!”
意外?
妙音壓根兒不信云錚的話。
其實,她憤怒的點不在于她被云錚占有了身子。
她憤怒的是云錚對她的算計。
她認為這是云錚蓄謀已久的,認為云錚就是故意趁她醉酒占有了她。
“這真就是個意外,你怎么就不信呢?”
云錚苦哈哈的說:“你自己想想,我平時除了調戲你幾句,有沒有對你動手動腳的?”
“沒有么?”
妙音冷哼,“你忘了從雪山趕回來的時候了?”
“不是,我……”
云錚無語,“我那時候都困得要掉下馬去了,我不抱著你,難道我還讓你找根繩子把我捆在你身上???我除了抱著你,沒干其他的吧?”
媽蛋!
自己是真暈乎了??!
他也郁悶呢!
這特么好不容易擺脫了“雛兒”這個稱號,但自己連啥滋味都不知道,還被妙音當成了無恥之徒。
他也覺得自己挺冤的。
可問題是,是他跑來妙音房間的。
不管怎么說,這個事肯定都是他沒占理。
“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不干其他的事呢?”
妙音冷哼道:“指不定你那時候就在為今天準備著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