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頌幾乎崩潰,她如一只瀕臨缺水的魚,承受著她該承受的一切。
溫頌想象中的初次,不該是這樣的。
太疼了。
在他真正開始的時候,她疼得腳趾都蜷起來了,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痛苦。
商郁緊咬著牙關,突破什么東西的時候,他似有一瞬的遲疑,轉(zhuǎn)瞬,又覺得是自己的錯覺。
看著身下的女孩忍到這副模樣,都不肯與他多說一句求饒的話,好似與他做這種事,有多么的憋屈痛苦一樣。
商郁心煩不已,愈發(fā)肆無忌憚地掐住她的細腰抵死纏綿。
似打定了主意,她越不愿意吭聲,他越要她破防!
不知道過了多久,溫頌的意識都在逐漸抽離的時候,男人忽而俯下身緊緊地抱住了她,似要將她揉進骨血里。
隱約間,她聽見了男人重重的喘息聲。
結(jié)束了……
終于結(jié)束了。
商郁第一次知道,與深愛之人做這種事,比起自瀆能帶來的那點愉悅,完全是天差地別。
他心底的惱意似乎散了些許,緩了片刻后,他撫摸著她額頭的細汗,一邊緩緩離開,一邊耐著性子道:“小九,你……”
“我可以走了吧?”
溫頌沒有給他完整說完一句話的機會,全然不像兩人剛做完世上最親密的事的模樣,態(tài)度疏遠至極。
說罷,她就強忍著令她雙腿發(fā)抖的疼痛,動作利落地下床,撿起地上的衣服穿上。
像極了一個極度合格的情人。
若商郁真把她當情人,只會覺得格外省心省事,但此刻,他聽著房門處傳來的細碎聲響,只覺得鬧心!
想甩開他,一刀兩斷是吧。
行。
誰低頭誰是孫子。
臥室內(nèi)一片昏黃,商郁重重地做了幾個深呼吸來平復自己內(nèi)心的怒火,就邁著長腿下床,打開主燈,望了眼她離開的方向,愈發(fā)煩了。
剛要把地上的衣物撿起來丟去臟衣籃,動作間,視線掃過床單上的一抹暗紅,他腦袋嗡了一聲,待看清時,整個人都懵在原地。
剛才,那不是他的錯覺。
反應過來后,他動作極快地將手里的衣服穿上,頭也不回地追了出去。
溫頌每一步,都疼得不行。
持續(xù)的時間太長,她能感覺到自己的皮膚都被磨破了,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