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把我推向大門,又讓我想起爆炸那天。
她也是這樣推我出去的。
但這次,我不走了!
我沖過去一拳打翻了一個混混,卸掉他一條胳膊,又用過肩摔解決掉了另外一個。
輪到周雄,我下手更狠。
他被我卸掉一條胳膊的時候,嘴里還在大罵:「小賤人,敢對老子動手?信不信我弄死你?」
「靠你這兩條廢手嗎?」
我又卸掉了他的另外一只胳膊,他疼的嗷嗷叫:「小賤人,有本事弄死我,否則我一定找人弄死你!還有你們全家,都會被我送到春望折磨死。」
春望才是這幫流氓的頭,以前周家自稱是他小弟,撈了不少好處,鎮上的人也十分畏懼春望。
可惜我是從未來來的,這個時間點春望正是被打擊的對象,熬了五年才被打擊下去。
而我昨天郵寄了一份資料上去,提前了春望被抓的時間。
現在他焦頭爛額,哪有時間管周家的閑事。
我抓起周雄的頭狠狠地撞到了墻上。
松開手,周雄就像一攤爛泥一樣滑落在地上。
大家目瞪口呆,我媽眨巴眨巴眼:「慧慧,你這么厲害?」
我笑了笑。
我媽去世之后,我得了中度抑郁,意外發現打拳能排泄情緒,治療抑郁癥,我已經練了二十年的拳了。
周雄和混混從地上顫巍巍地站起來:「賤人,你們給我等著,老子今天就燒死你們!」
我不屑冷笑,揚起下巴嘲諷:「想燒死我?那也要問問我干爹答不答應!」
「你干爹?誰啊?」
我剛要開口,門外傳來一道悅耳的男聲:「京市傅書記,干妹妹,好久不見!」
進門的少年一米八的大高個,白皙的皮膚被太陽曬出紅暈。
星眉皓齒,笑起來嘴唇兩邊有淺淺的酒窩。
看見他的瞬間,我的腦子突然炸了。
他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