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向東。”
“在。”
“剛才的事,我只說一遍。”
姜芷咬著后槽牙。
“下次再敢對我動手動腳,耍流氓……”
她瞇起眼睛,視線在他身上某個關鍵部位,輕輕一掃。
“我就廢了你。”
陸向東的背脊,竄起一股寒意。
他毫不懷疑,以她的醫術,絕對能說到做到。
他默默收回手,站直身體,恢復那副正人君子的模樣。
只是眼里,還帶著一絲得逞的笑意。
“好。”他應得干脆利落。
這一個字,把姜芷給整不會了。
好?什么好?好你個頭啊!
姜芷看著他這副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
她發現,自己引以為傲的醫術、毒術、心理戰術,在這個男人面前,好像都不太管用。
打,可能打不過。
下毒?又沒必要。
罵他?他臉皮厚得跟城墻似的,根本不在乎。
這簡直就是天生的克星!
姜芷越想越氣,干脆眼不見為凈,轉身就往外走。
“去哪?”陸向東跟了上去。
“睡覺!”姜芷沒好氣地說,“明天回西南!”
第二天一早。
還是那架熟悉的軍用運輸機。
機艙里,嗡鳴聲巨大。
姜芷抱著胳膊,靠在舷窗邊,閉著眼,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