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聽眠把玩的手中的帕子,“此事怕是存疑,妹妹此舉太過武斷,把人先放了!”
幾個(gè)小廝瞬間松了手。
銀翠已經(jīng)包扎過的傷口再次滲出血,金翠雖然心疼,但是沒有上前關(guān)心她。
李茱萸心中突然有些虛,沈聽眠為何突然發(fā)聲?
“姐姐,我丟失的東西在銀翠房中找到,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銀翠就是手腳不干凈。”
說著,她目光落在沈聽眠手中的手帕上,心臟猛地一沉。
沒了外人,沈聽眠就變成了不茍言笑的模樣,眼神陰冷地看向李茱萸:
“若是我沒有記錯(cuò)的話,昨日在春風(fēng)樓,妹妹手中就是拿著這方繡著喜鵲的羅帕吧。”
這是她的東西,她不能撒謊,她用什么布料做的帕子,府中賬房皆有登記在冊(cè),一查就暴露。
“是妹妹的羅帕,不過昨日從春風(fēng)樓回來后,我就將帕子賞給玉珠了,怎么落到姐姐手中了?”
“想必是玉珠掉在何處了,讓人撿到送到姐姐手中了……”
李茱萸心中還在祈禱。
玉珠臉上已無血色,她的兩條腿已經(jīng)發(fā)軟。
撲通——
“突然跪我作甚?”
見玉珠突然跪倒,沈聽眠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她笑了笑,“看來是你在陷害人吶,玉珠,你老實(shí)交代,是誰指使你勾陷人,說出來,我就不把你送官了。”
而是兩個(gè)一起送。
玉珠支支吾吾,心中恐懼萬分,卻還是顫抖地道:
“小姐誤會(huì)了,這帕子我昨日就不知丟在哪了,定是有人撿到帕子,去銀翠房中時(shí)不小心落下的。”
她顫顫巍巍,腦子幾乎不能思考。
沈聽眠笑了:“來人,一位,送大理寺。”
跟酒樓小二迎接客人似的。
玉珠被人押走時(shí)一直喊冤。
李茱萸剛想為玉珠求情,就被沈聽眠的話打斷:
“你說她為何要不打自招?我明明沒說手帕在哪撿的,她就精準(zhǔn)到銀翠屋里頭。”
沈聽眠笑盈盈地看著李茱萸,“你說,她這么不經(jīng)拷打,石大人是不是一問,就問出幕后主使了?”
明明她笑得很好看,李茱萸卻覺得眼前這張臉,宛如惡鬼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