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兩戶就是王大嫂家,此時王大嫂倚在門框上,陰陽怪氣的跟旁邊人嘀咕。
“這資本家小姐就是有福氣,剛來就住進了大房子,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運。”
凌安安她們才剛到鑰匙還沒掏出來呢,就聽見這話。
凌安安能忍?她直接對上王大嫂的視線,揚高了聲音
“王大嫂好歹也是軍嫂,別天天資本家掛在嘴邊,哼,少陰陽怪氣的,我可不忍你,王大嫂要是羨慕,就去讓你男人努努力升個官?”
周圍幾個家屬聽到這話笑出了聲。
大家都知道,王大嫂的丈夫去年前因為訓練偷懶被通報批評,凌安安無形之中戳到了她的痛處。
王大嫂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剛想回嘴,就被凌安安一個輕飄飄的眼神堵了回去。
“不過王大嫂家人口好像有點多,這院子自帶的小廚房怕是不夠用,還是我們住著合適。”說完,她轉(zhuǎn)身進了院子,留王大嫂在原地氣的直跺腳。
陸宴跟在凌安安身后,聽著剛才那番話,嘴角幾不可查的一勾。
這大小姐,懟人的本事倒是見長,至少這次沒哭不是。
新的沒人住過的家屬院,果然比招待所那小單間好太多了,一間主臥,兩個次臥。
最讓凌安安滿意的就是那間獨立的小廚房,雖然簡陋,但灶臺噌亮。
“怎么樣?”陸宴看著她眼睛發(fā)亮的在屋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嘴里嘟嘟囔囔的。
凌安安摸了摸干凈的白墻,屋子里還算整潔,聽到陸宴的問話聲。
她回頭看他,臉上帶著傲嬌別扭的笑意:“還行吧,比原來那個破地方強,但跟上海沒法比。”
陸宴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天差不多就黑了,新房子鍋都沒有,他去食堂打的飯菜。
到了晚上快要睡覺的時候。
“晚上你可不準碰我啊,雖然我們是……是夫妻,但是現(xiàn)在我是孕婦,不行!”凌安安站在炕旁,小臉一本正經(jīng)的對著陸宴說。
陸宴看著她滿臉黑線,他就那么像禽獸嗎?誰給她的錯覺,難道是那一晚?
油燈滅了,凌安安平躺著,雙手規(guī)矩的放在肚子上。
炕是通長的,她占了最里側(cè)的三分之一,中間空出老大一塊,陸宴就躺在最外邊。
凌安安平靜的呼吸,想要盡快入睡。
可是一想到旁邊躺著的是陸宴,腦子就忍不住的胡思亂想。
想那一晚自己怎么勾引他,他的腹肌,胸肌……
想得她臉紅心跳,難道自己就是那傳說中的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