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松沒等來好戲,有點失望,哼一聲,吩咐暫時休息。
顏如玉帶葵娘見到大夫人:“母親,她說她叫葵娘,從邊來,這是她的兒子,瑞哥兒。”
葵娘對大夫人行禮:“見過母親,瑞哥兒是我和我王爺的兒子。”
大夫人都懵了,她是想要孫子,但不是這么個要法。
一把抓住顏如玉,盯著葵娘:“你你說是就是?我從未聽長鶴說過你。
”
葵娘微紅了眼:“我知道,我們是私相授受,為世人所不容,我自知身份卑微,配不上王爺,所以一直不敢公開,王爺說等回京之后向您稟報就哪知”
她一邊哭,一邊從懷里摸出條帕子,打開,里面包著的是一塊玉佩,和一塊染血的布。
“這是王爺送予我的定情信物,這塊布,是從當初王爺受傷被我救起時穿的衣裳上剪下來的,這上面就是王爺的血。”
大夫人張張嘴,不知說什么好。
霍長旭沉聲道:“玉佩并不是獨一無二,這血衣更無法證明,子嗣事大,我霍家雖然遭難,但也不能隨便認親,大哥現在下落不明,茲事體大,我們不能替他作主。”
葵娘雙眼含淚,抱緊東西:“我我出身不夠好,可是”
“這和出身無關,”霍長旭打斷她,“我們不貿然認你,并非因為你的出身,我們自己現在都是犯人,誰也不比誰高貴。是因為,血脈正統,不容有失,我說得夠清楚嗎?”
霍長鶴目光陰沉,心在腔子里狂跳,銀錠小眼睛通紅,咬牙握拳,恨不能沖上去。
大夫人看著顏如玉,手上力道不肯松,生怕一松,顏如玉就走了。
葵娘“撲通”一聲跪下:“瑞哥兒,你也跪下,給祖母磕頭!
夫人,我們娘倆兒千里迢迢,也無處可去,好不容易找到你們,還請收下我們。
如果實在不行,那我就以死謝罪,只求你們留下瑞哥兒。”
顏如玉打量這孩子,不聲不響,和當初混進來的赤童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