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安辭州扶扶腰間的刀,“走!”
翼王被押著走,冷哼道:“安大人,你能有什么證據?
就憑那些百姓之言,還是憑那些書生的話?告訴你,如果沒有實質性證據,一切都是妄談!”
“有還是沒有,殿下到時候一看便知,”安辭州掃他一眼,“下官受父親教導,做事從來嚴謹,不只是靠嘴和臆測。”
見他說得篤定,翼王心頭狐疑:“你們該不會是弄了一些假罪證,想要栽贓本王吧?”
安辭州冷笑:“殿下可真會說笑。”
說話間到偏院,這里偏僻,沒什么人來,但安辭州的手下一多半在這里。
翼王心頭涌起不太好的預感。
顏如玉不遠不近地跟著,一邊走一邊和霍長鶴說話。
“明天午后,再讓齊將軍押送翼王和這些罪證回京。”
霍長鶴道:“老將軍未必同意,他是個急脾氣,只怕明天一早就要走。”
“王爺有的是辦法,這個就交給你。”
霍長鶴輕笑:“為何要午后走?”
“這樣我們能輕松些,他們走一天,走出太遠,我嫌累。”
霍長鶴:“??”
顏如玉不再多言,故意賣關子。
他們一腳門里一腳門外,就聽到翼王帶著驚訝和憤怒的暴喝。
“這是什么!為何會有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