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霍長鶴如實說,“在眾多皇子中,他好像和誰的關系都不錯,尤其六皇子多病,他更是諸多關懷。
我與六皇子交好,他對我自然也要關照些。”
“既然關照,為何不替王府求情?”
霍長鶴笑笑,笑意不達眼底:“朝堂之爭,輸毫厘,就有可能與皇位失之交臂。
他坐東宮之位,自然更會審時度勢,想必當時見皇帝心意已決,大勢已定,也就不再多說。”
顏如玉語帶輕蔑:“那就是普通關系,不算關照。”
“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不必顧忌,更不用客氣。”
“那些人你打算怎么辦?”霍長鶴問。
顏如玉捏著令牌,笑得如狡猾的小狐貍:“自然是斷了他們的后路。”
到窗邊,把貝貝和銀錠叫進來。
攤開地圖,手指在路上劃過:“這一帶,熟悉嗎?”
貝貝不熟,銀錠熟悉:“知道,這一帶前幾年經(jīng)常鬧匪患,不過,自從齊老將軍坐鎮(zhèn)徐城之后,也太平不少。”
顏如玉問:“我們后天就能到徐城,想必齊夫人會好好招待,現(xiàn)在齊老將軍和齊小姐又遠赴京地,也是為了我們的事操勞。我們必須給齊家送上一份見面禮。”
“這個功勞給你們倆,要不要?”
銀錠小眼睛眨巴:“要啊,什么功勞?”
顏如玉手指點在地圖上:“平山滅寨!”
貝貝瞪大眼睛,渾身血液沸騰。
銀錠笑得眼睛瞇起來:“行,行啊,很久沒這么痛快了。”
“到時候讓他們再看看我們鎮(zhèn)南王府的威風!”
顏如玉把東宮令牌交給他:“不,用這個,你們得說,你們是東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