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長旭可不慣著他:“我們王府是被冤枉的,我大哥也回來了,一家人齊心協(xié)力,早晚會重振門楣,我大哥大嫂一身正氣,可沒干過什么缺德事。”
“你們家沒做過缺德事,怎么現(xiàn)在被雷炸,怎么不炸別人家,就炸你們和香料鋪?zhàn)樱肯懔箱佔(zhàn)觿傉ǎ@邊就出事,事情還真是巧得很。”
“你!”
秋伯謙也上前來攪和:“哎,我說,誠大公子,你好好想想,先不說你爹,你想想你自己,有沒有干過什么?殺人放火你不敢,奸、淫婦女你估計(jì)你也不敢,你說你膽子小得像螞蟻,能干什么呢?”
這話一出,誠康可不高興了,他一生要強(qiáng),必須爭個(gè)高低,何況這倆人之前在京城的時(shí)候就和他比上比下。
“姓秋的,你少胡說八道!我哪里小了?我那不是奸、淫婦女,我們是兩情相悅!”
霍長旭眼睛微睜,秋伯謙嘴角帶笑:“啊哈,你和誰兩情相悅?”
“你不說殺人放火,偏偏反對這一條,那就是曾和女子有染!枉你還自詡什么清流清貴,自比白蓮,原來也干這種勾當(dāng)!”
顏如玉聽著,心說這秋伯謙的嘴是真損,這種話誠康那種傲氣目無中無人的公子哥,能受得住才怪!
果不其然,誠康腦子一熱,大聲道:“我說了,我不是奸、淫婦女,我和晴兒是兩情相悅!”
刺史怒吼一聲:“住口!逆子,你在胡說什么!”
刺史的怒氣如同開了閘,有點(diǎn)收不住,罵完仍不解氣,上前一拳頭揍在誠康臉上。
“逆子,祖宗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當(dāng)眾被打罵,誠康可受不了,一抹嘴角還有血,更加發(fā)瘋。
“我丟臉?到底是誰丟臉!祖宗還有臉嗎?有你這樣的爹,還輪得到我來丟嗎?”
誠康喘著粗氣,秋伯謙上前:“消消氣,消消氣,和自己的爹,有什么不能忍的?”
一句話,誠康再次炸了:“我忍不了!也不想再忍!”